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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参会的成员,或许是在报纸上见过但没有留意。
安得蒙是他们中最年轻的一个。
所有人表情都非常严肃,气氛压抑得不自在。
我惊讶的发现C竟然也在其中。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看我,伸出手:“你好,艾伦,我们又见面了。”
半年不见,他好像老了很多。
我突然想起安得蒙的话“他犯的错误太多了,不适合情报局现在的位置。”
安得蒙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会议,我也没有问。
后来我猜测,或许这就是丘吉尔首相的战时内阁,我恰巧参加了其中一次例会。
我所见到的,正是那些在风云中掌握战争方向的人物。
战争结束之后,人们了解的首相内阁只有密院议长约翰·安德生,外务大臣哈利法克斯勋爵等四位成员。
安得蒙是不在公开范围以内的第五位。
就如同他所说,情报部门永远在政治最黑暗的角落,从来不走进公众视线。
这里没有忠诚,只有信任与不信任,背叛与不背叛之间的选择。
我尽可能简短的讲清楚自己的意思,在小黑板空白的地方写出来自柏林的神秘密码的解密方式。
除了安得蒙和C,其他四位听众似乎不感兴趣。
他们只关心结果。
“所以说,你认为真正要轰炸的地方是纽卡斯特?”
C淡蓝色的眼睛透过镜片盯着我:“你相信这份情报?”
“我认为这是德国人的计谋。”
我说:“他们预定轰炸两个目标城市,却故意分开用了两种密码传输手段。
一种是’迷‘,另一种我们尚未知道。
而且这次考文垂的地名并没有加密,仿佛对方故意告诉我们袭击目标,然后试探……试探我们会不会做出防备。”
“希特勒有可能开始怀疑自己情报泄露了,但是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泄露出去的——他在试探我们。
如果用’迷‘加密的考文垂在空袭中做出了防御反击,而用另外一个情报系统加密的纽卡斯尔没有,说明’迷‘的确被破译了。
如果纽卡斯特有防御行动,那么是另外的情报系统出现问题。
’迷‘是安全的。
柏林那位不知道姓名的人可能也只知道其中一个地点,然后她试图向我们传递’月光鸣奏曲‘的目标城市纽卡斯特。
目前为止她传递的每一条消息都是准确的。”
没有一个人附和我的观点,谁也没有轻易表态,空气中只有压抑的沉默。
我站在小黑板面前,举着半截粉笔,觉得自己傻到家了。
安得蒙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突然制止我,声线柔和平静:“艾伦,我明白了。
你可以先回去,把密码留下。
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我放下手里的粉笔,听见C问:“艾伦,刚才你说’她‘试图向你传递信息。
我们想知道这个’她‘是谁,你是怎么在情报局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柏林取得联系的。”
安得蒙打断他:“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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