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自己梳妆台里拿出一条金项链:“戴这个。”
款式有点老,安思雨没接:“不用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她大概能猜到阮母这时候请他们吃饭是想干什么。
阮母是冲着她做生意的能力来的。
她有赚钱的能力,不屑像尤安安一样,在外表堆砌珠宝来伪装自己。
尤父下班时,阮家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
尤父受宠若惊,他觉得最近阮父对他似乎更看重。
要说是因为安思雨,他觉得不太像,安思雨做出这种事,放在谁家都是大丑闻,阮父那样的身份,能让这样的儿媳妇进门?
他心里有些不安。
但看妻女高兴的样子,他就没说什么。
包间里。
阮母笑道:“我听老阮说,他们厂门口有个摆摊卖虾的姑娘,就下班的那一会儿功夫,能卖上百份,好几十斤呢,我还说谁家姑娘这么能干,原来是小雨。”
安思雨矜持笑道:“您过奖了。”
尤母也道:“她随便搞搞,小孩子瞎胡闹,怎么还惊动了阮厂长。”
阮厂长笑眯眯的:“小孩子瞎胡闹,都比咱们这些大人强啊,胡闹的好!
现在政策开放了,允许买卖经商,可真正敢下手干的人不多。”
“小雨一个小姑娘,就比很多人有魄力!”
他和蔼地问安思雨,“小雨,这两天卖了多少钱?”
安思雨道:“六百左右。”
闻言,尤父尤母,阮母阮厂长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的天。”
尤母一脸不可思议,“我心想能有一百块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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