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兰稳住自己才没有哭出来。
有时候,她真觉得上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他们的朝朝从小到大过了那么多苦日子,受了那么多折磨,她才21岁差一点点就经历了丧子之痛。
——
房间门被打开了,田雪兰看着坐在旁边念着故事书的季宴礼。
她的孙子又能坚持多久呢?
丁栩三人犹犹豫豫的走到了盛朝朝身边。
季宴礼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第一次十分狼狈的出现在丁栩她们面前。
“你们是朝朝的朋友,可以说一说过去的事情,她能听到的。”
“……好。”
季宴礼就静静的看着她们讲述着几个女孩子曾经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段季宴礼无法参与的时空。
“朝朝,你还记得我们有一个周末去物流厂兼职吗?我们被分到了捡货组,推着大大的车拿着长长的单子找货品,然后我粉尘过敏忘记带口罩,仓库灰尘又多,我嘴巴过敏肿成了香肠嘴,你们把兼职的钱都给我拿药了还是不够,气得你大叫说再也不去了。”
季宴礼低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还有我们有一次去酒店兼职,没有给我们吃饭的时间,我们偷偷躲在角落吃糕点,你吃得太快噎住,要不是我找水及时,你差点因为一块糕点上新闻啊。”
“还有那一次,我们商量去看荷花,哪里想到走到了私人农院,出来了一条大狼狗追了我们二里地,腿差点跑折。”
四个女孩子在那两年里发生了许多美好的事情。
在寝室吃火锅被寝室阿姨抓住了。
隔三差五动着脑筋藏违规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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