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问道,这语气听着倒是和苏老爹读酸诗时,语气像个十足
苏老爹愣着后,想起来,笑嘻嘻把儿子抱在膝上,道“我昨日得了一首新诗,说上了一两句,没想到这孩子就学上了。”
渝哥儿了老爹一眼,摇头晃脑,又是一句新词“然也。”
范老爹真是喜出望外,对着渝哥儿香上一口,道“咱们渝哥儿真是聪慧。”
自此,苏老爹便时不时地拿些孩童启蒙的籍,读给渝哥儿听,渝哥儿总是能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来。
饭后渝哥儿跟着苏老爹,院子里溜达一圈,就开始每日一休的午睡。
到底是孩童小身板,易疲,易困顿,正是多觉的时候。
睡没一会儿,渝哥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一瞧,便到床头正努力踢踏小鞋的胖娃娃。
红扑扑圆润润的小娃娃,好不容易踢掉鞋子,一下子扑向渝哥儿,把正准备坐起的渝哥儿一下扑倒床上。
渝哥儿感受下来自对方的重量,不由小手掩面,珠姐儿比自己还胖呢。
珠姐儿倒是开心了,双手攥着渝哥儿的衣襟,奶声奶气地喊“鱼儿哥”
渝哥儿又是一手掌拍到脸上,珠姐儿也还在咿呀学语,听别人喊“渝哥儿”
字太多了,还学不会,便有时喊“鱼儿”
有时喊“哥”
,这叫“鱼儿哥”
已是难得,只是喊渝哥儿还不觉得,但是喊渝儿,听着跟叫唤鱼儿似的。
渝哥儿不得不这么想。
事实就是,他亲眼目睹了,珠姐儿先指了桌上的蒸鱼,又指着自己,接着欢快的“鱼儿”
叫的不停。
渝哥儿又一次纠正她“是,渝,哥哥”
渝哥儿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渝”
“鱼”
同音,哥哥倒是好发音,叫“渝哥哥”
好歹摆脱鱼的联想。
珠姐儿黑长的睫毛垂垂,歪着小脑袋,小嘴嘟囔道“哥哥”
渝哥儿努力将她扶起,摸着珠姐儿的小手儿,道“乖。”
跟苏老爹说渝哥儿乖的语气又是一样。
小手将怀里的手绢掏出来,捻起帕中晶莹透亮的方糖,喂给珠姐儿。
珠姐儿粉嘟嘟的小嘴嘟起,小脸圆鼓鼓嘎嘣嘎嘣响,一个带着口水的香吻印在渝哥儿的脸上,笑颜逐开喊道“哥哥”
渝哥儿和珠姐儿小,家里不肯多给糖。
渝哥儿还罢了,珠姐儿是个吃糖的孩子,阮氏不给,苏氏不准
渝哥儿出门,得了爷爷婶婶几块糖,他不吃,都留着给珠姐儿解馋。
珠姐儿甜滋滋地吃着方糖,躺在渝哥儿旁边。
自己白嫩小手扒拉着被子盖上,搂住渝哥儿的小脖子咿咿呀呀两声就迷糊睡了过去。
渝哥儿费劲地肉手拍拍珠姐儿的后背,一下下跟阮氏哄着珠姐儿睡时一样。
本就是他平日午睡时辰,不一会儿自己也跟着重新睡下。
苏老爹估算着时辰来找儿子,掀开小被子一,呵两个玉娃娃头靠头搂抱在一起,同时迷瞪着大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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