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小院就修在宁国侯府的后墙不远处,离祝卿安的院子近得不得了。
她放好东西,大笔一挥给小院换了个名,看着院里的小厮将她亲笔写的“无为”
二字挂上,这才离开回了府。
既离得近,祝卿安灵光一闪,索性去侯府的后墙上用灵力开了扇门。
看看着后门通向哪里,往后好跑出去玩啊!
祝卿安乐颠颠地从新开的门中钻进去,一眼便看到了正在花园里对峙的二人。
问秋一身桃红罗裙,髻已换了人妇的样式,对面则是常年白衣素服,好像死了爹的谢以兰。
那二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谢以兰往前走了一步,问秋便扑通一声落水了。
暗处瞬间冲出来个残影。
祝青霍嘴里撕心裂肺地喊着问秋,身子却转向一旁的谢以兰,面含悲愤,声音颤抖不已,“兰儿!
你为何要推问秋!”
“不,哥哥,我没有。”
谢以兰似被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双目垂泪,小手轻轻拽着祝青柏的衣角。
“是她自己突然跳下去的,兰儿力弱,怎能将一个大活人推进水里。”
祝青霍的眉间闪过一丝挣扎,双手紧攥握拳,别过脸去不看她。
祝卿安:
那边人都快死了喂!
就算是话本子也不能这么离谱吧!
人还泡着就在这儿聊开了!
所幸问秋十分顽强,自己挣扎了一会后爬到了岸边。
那边的祝青霍这才想起了她,连忙将人从岸边捞起来。
只是他的手才碰到问秋,问秋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身下的血色渐渐弥漫开来。
“她小产了。”
祝卿安出声提醒,将那吓傻了的二人唤回神志。
祝青霍抱着人疯一样地跑了出去,谢以兰后退两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紧紧抓着祝卿安不放。
“你看见了对吧!
是她自己跳进去的对吧!”
祝卿安学着记忆里魔修的样子,歪嘴一笑,“你猜呢?”
该来的总会来,刚刚用过晚膳,祝卿安便被老太太叫到了宁安堂。
宁安堂里,问秋的脸色惨白,身上裹着厚厚的狐皮大氅,窝在祝青霍怀里不说话。
谢以兰坐在一旁,同样瘦弱纤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祝卿安胖胖乎乎,落坐在这两位小白花对面,像个横行霸道的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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