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汉子终于成功薅住了孙四苗的后脖颈,把他拎了回去。
然后临村村民的一整天都在孙四苗的哀嚎中度过。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了两天。
孙四苗这期间还真的在河边搭起一个茅草屋,研究起爆炸的艺术。
不过研究艺术的代价是惨痛的,除了茅草屋被点了好几回,每次闹出动静来,都会招来络腮胡汉子的一通暴打。
这小子就是脑子不会转弯,把研究怎么炸炉,改成研究可让凡人手持的法术掌心雷,他那师叔估计就不会为难他了,没准还能从黄巾教高层那里骗到点研究经费。
陈胜听着河边传来的动静,有些无语。
不过这一切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明天就是斩神的日子,他打算再入梦境,和麻衣青年拼一把,如若胜了,那就又多了一张底牌。
不过那绝情刀……好像并不适合我啊。
陈胜思索着。
他可不想变成麻衣青年那样,看什么都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感情,就好似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般。
也不知道是本来就冷酷无情,为人淡漠,还是因为修炼了那绝情刀。
如果修炼绝情刀会使人无情,那陈胜不得不考虑是否要放弃修习这门刀法。
人没有了七情六欲,那还叫人吗?
神仙都还有因为爱情下凡的呢。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八字都还没一撇,人都还没战胜呢,想得倒挺美。”
陈胜摇了摇头,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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