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叹口气道:“国公有所不知,这次事变金吾右卫受创最重,高层一扫而空不说,下边更是军心涣散。
如果不下重手,金吾右卫将徒有虚名,晚辈也愧对陛下信任。”
秦远点点头,“是啊,我早就对樊振说过,让他多多用心,万不可辜负先帝的信任。
但这小子仗着勋戚的身份不以为然,现在好了吧,也该他吃点苦头。”
樊振就是之前的金吾右卫中郎将,唐晏成这几天也搞明白了,他也是勋贵一员。
之前担任中郎将时几乎不管事,就是挂个名,这才被二皇子的人趁机架空。
看来秦远是要给此人求情了。
唐晏成淡淡道:“晚辈没见过樊将军,不甚熟悉。”
秦远道:“他那人平日里眼高于顶,等他从皇城司出来后,我让他上门拜访。”
唐晏成连道不敢,秦远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不能不搭茬,只能道:“樊将军还在皇城司么?”
秦远叹口气,“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怎么可能轻易出来呢?老夫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小子就是懒得管事,才被下边人欺骗。
要说他渎职我相信,要说他背叛陛下,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唐晏成点点头,这一点他也相信。
而且有一点,他现在已经把金吾右卫握在手中,即使樊振出来也对他不会有影响,于是道:“国公看人自然是准的,就是不知蒋统领那里怎么说?”
蒋岩在事变当夜被青虚子打成重伤,一直到宣仁帝下葬才勉强起身。
李鸿继位后,本想趁机换人,但还是那个问题,根本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只能让蒋岩继续担任皇城司大统领。
起码他的忠心还是有的。
但蒋岩却对事变当夜的相关人员恨之入骨,发誓要把所有关联人员一网打尽。
所以樊振被关押后,也就一直没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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