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景圣帝挑眉。
“东盛律法严明,你怎会不知?”
“圣上,怀安王虽有错,但最后关头还是不忍对圣上下毒手,这就证明他心里对您还有孺慕之情,律法虽严苛,但不外乎人情,所以臣才不知。”
景圣帝欣慰点头:“聪明,又心怀仁义,不落井下石,确实是不错。”
“惺惺作态。”
孟长云咬牙切齿嘀咕。
“那也比你不忠不孝强!”
景圣帝大怒,又抄起桌上的笔洗丢过去。
孟长云依旧没躲,头的另外一边又被砸的鲜血直流。
身上的华服已被鲜血浸透,透着骇人的猩红。
景圣帝捂紧胸口不停咳嗽,过了许久才慢慢停下。
“来人,传朕旨意,怀安王不忠不孝,企图弑君篡位,大逆不道,贬为庶民,怀安王及其家眷全部流放安南,永世不得回京!
孙林,勾结怀安王,结党营私,企图颠覆朝纲,满门抄斩。
其余官员全部流放,男的流放安南,女眷贬为军妓,终身不可赎身!
孙皇后,教儿无方,并联合孙氏企图弑君,罪无可恕,赐白绫一条!”
成王败寇。
孟长云并未哀嚎,而是静静的望着孟怀潇,嘲讽一笑。
夜已黑,雨已停,危险终将过去。
孟长云望着已经恢复平静的皇宫,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可地上的鲜血却警示着已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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