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以你的身份既然进了国公府,也当知道原因为何,入府半年不仅府内规矩没学半点,反而敢在老夫人与主母面前造次。
真是没半点教养!”
身份,规矩,又是这几句话!
柳依依被气得脸色发白,捧着肚子委屈的直掉眼泪。
“好了,都少说两句!”
陈氏终是听不下去,出声阻止。
“这证词和清单我都看了,丢的东西倒不少,这柳姨娘偷东西固然可恨,但你院子里的人属于防范也是事实,况且,她现在还怀着身孕,确实不好处罚。
你看要不想个折中的法子,让她把东西的钱补你如何?”
都是人精,陈氏明显在点她,自然也看出她故意设计。
但若按陈氏的法子,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不仅如此,这次让柳依依逃过,往后估计会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做出更嚣张的事!
于是道:“府里是老夫人当家,媳妇自然不敢多言,只是这事咱们关起门来说是媳妇院里丢东西没什么要紧,可若是不小心传出去,让外人知道侯府妾室竟然偷东西,还不知外人要怎么议论咱们国公府呢。”
好好好,这是拿谣言来挟制她。
打蛇打七寸,这是知道最在乎国公府的名声。
陈氏冷笑。
“东西丢了,你心里有气,想处罚柳姨娘,我明白。
但她现在毕竟身子重,若是处罚过重伤了孩子,到时舟儿回来,你又该如何交代?”
叶溪道:“世子读的是圣贤书,观的是天下事,若是连这点家世都无法明断,以后入朝为官,又怎能得陛下重用。”
魏澜舟是陈氏的心头肉,也是国公府的希望,怎么能容人如此说,更何况这人还是她最瞧不上的叶寒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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