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源头始终是要入宫,没有前面的一系列事,他们不可能进来。
总之,事情发展到现在是范文程在利用他们,他们也在利用着范文程给的便利。
“入宫围剿开朝会,又没捉到人”
祁京心中念叨起来,“该是要自己动手了”
“你怎么不下去,自己动手?”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祁京回头看了看,见东莪正朝着阁楼中的佛像拜着,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闭嘴。”
“哼”
“你这人,本郡主帮你又帮你们放哨,又帮你带路来咸若馆的,你却只会说这两字吗?”
闻言,祁京抬步走了过来,却不走近,只拿了一个蒲团坐下。
“谢谢。”
东莪一愣,觉得一直被晾在一边的心情好了许多,但瞬间又有些紧张起来,撇过头去不看他。
如若说一开始她是觉得自己是被挟持的,但之后出仁智殿北院时,她完全可以逃走的
她忽然有些害怕祁京会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心乱如麻间,她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算你识相”
东莪又回头朝着旁边看去,轻声道:“你一直离我们远远的是得了天花?”
“小天花。”
祁京淡淡道:“运气算好,没有暴毙,你的运气也很好”
“我才不怕。”
东莪道:“京中天花盛行,阿玛早吩咐太医接了人痘如此,本郡主才敢去豫亲王府哎,你真有办法治吗?”
祁京摇了摇头,道:“你昌克赤得的是致死的重天花,三百年后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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