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司、司康饼?”
“——至少曾今差点成为司康饼。”
他心虚得“狡辩”
道。
“……”
用种花家花来说就是——
正常的司康饼叫“司康”
,乱步做的这个根本就是“死扛”
吧!
“总之,”
江户川阳毬拿过了擦拭厨房用的那种大湿巾。”
今天社长回来得晚,我们最好先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收拾干净。
先是擦掉散落在厨房各处的面粉以及桌子上的鸡蛋清,再把桌子底下细细碎碎的鸡蛋壳捡起,兄妹二人和与谢野晶子花了近一个小时处理好厨房的狼藉。
精疲力尽的三个人趴在客厅茶几里,一起吃着春野绮罗子妈妈烤的蔓越莓饼干。
“所以——”
阳毬吃了一口饼干,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做司康饼了?”
乱步答非所问道:“阳酱没有因为上次的事生气吗?”
江户川阳毬:“所以,哥哥是以为我会不会生气你偷偷跟着我后面?才想着给我做点什么道歉。”
——果然是个笨蛋哥哥!
不等乱步回答,她先是在笨蛋哥哥的鼻子上点了几下,然后从乱步的盘子里拿起了一块蔓越莓饼干“啊呜啊呜”
吃完。
“——好了,这样我们就两平了。”
江户川乱步:“……”
这两平的方式……能不能换一个?
不过看来阳酱没有生气呢w
一袋蔓越莓饼干很快就被干完了,乱步馋兮兮地看了一眼剩下的那一袋,但一想到是要给社长和爸爸妈妈吃的,立即咽下口水忍了下来。
“不过话说——”
江户川阳毬把饼干在冰箱里放好,准备明天探视时间内带给爸爸妈妈,”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做司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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