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夏洛克,也像天气一般古怪。
华生本以为他们会度过一个探索的重温之夜——这也是他期待的。
他很想知道那种瞬间的绝妙感觉到底是因何产生。
然而夏洛克一刻也不肯正视已经发生过的事。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逃避华生一切直白的问题。
他的与众不同,他的思想停留在何种非人的高度之上,在这种时候表露无疑。
“人,不过是一种机器。
无法逃避自然的安排。”
他说。
华生郁闷地盯着窗外,决定不再理会夏洛克,不让自己再去思索夏洛克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
人类!
生物!
所有自然界!”
夏洛克自言自语,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并不是在思索案子。
华生决定不顾夜色去伦敦阴冷的雾气中走一走。
让自己的脑子结冰。
刚刚穿上外套,雷斯垂德苦兮兮垂头丧气地来了,不用开口,就知道又发生命案了。
“这次是谁?”
夏洛克劈头便问。
“艾菲。”
雷斯垂德愁眉苦脸地回答。
“是毒药吗?”
“是吗啡。”
“用番柯硷给毒死的话,可能会好过一点吧!”
“幸运的是,可能不会死。
现在还活着。
是护土打电话报警。”
“那么说艾菲没有死?”
华生急切地问。
“现在还不清楚。
应该可以保住性命吧?!”
到达戴维森家的时候,雷斯垂德小心翼翼地带他们到小客厅里去。
“除了保镖拉尔夫,在这个家中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其他人在哪里?”
“嘉雅在自己的房间。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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