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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桑笛是这么觉得的。
但任雨生明明说,他从来没有来过北方,这是第一次。
灯火辉煌处,他们下了车。
任雨生轻车熟路地直奔一家店,在服务员的热情陪伴下东看西看。
他身上还穿着桑笛的灰色旧外套,跟店里的一比,简直就是垃圾地摊货。
虽然确实也是。
见他进来,一个服务员迎上来,他局促地指指任雨生:“一起来的。”
服务员也客气地笑了笑:“好的。”
然后拎着行李箱退到了一旁。
这个英文牌子他不认识,但从地段和装修上都能看出不是一般的贵。
他站在一边等待。
很快,他听见任雨生在叫:“桑笛,过来。”
他走过去,一个服务员打量他两眼,立刻去取了一件白色羽绒服递给他。
啊?不是任雨生要买吗?
桑笛立刻慌张地摆手拒绝:“不用了,我有的穿。”
任·霸道总裁靠在椅背上:“我说给你买了吗?让你试试而已,哪那么多废话。”
服务员复杂地看了任雨生一眼,又笑着在一旁帮腔:“先试试看,你这身高腿长地穿什么都好看。”
拉倒吧,刚刚站半天也没见你瞅我一眼。
桑笛不情不愿地脱掉卫衣,拿起来一套一拉,羽绒服就轻松穿到了身上。
……这么大的一件,怎么这么轻?
他低头一闻,果然一股鹅毛的味道。
因为肤色黑,他很少穿浅色系,况且也不耐脏。
果然面向镜子时,白花花一片裹着自己的黑脸蛋,真是越看越别扭。
服务员倒是不肯承认真相,一个劲地捧:“帅的啊!
这个黑色线条跟你多搭啊。
你再换条裤子换个鞋,保准出门就能当模特。”
……为了卖货什么底线都没有了,怪不得卖这么贵,一半都用来付你的精神损失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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