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吗?”
出于意料,任雨生没恼羞成怒,甚至还好脾气地低头看了看:“反正也用不了,小就小吧。”
“你刚刚不还用着吗,说什么......???”
桑笛突然意识到什么,闭了嘴。
他低头又看了眼一蹶不振的小玩意儿。
用不了……
啧啧啧。
年纪轻轻就萎了啊!
怪不得这么扭曲异常。
桑笛不气了,甚至还生出了怜悯之心,认真替他擦了擦。
人有阴晴圆缺,天有不测风云。
命运给了你财富,代价可能就是断子绝孙。
他一边感叹一边伸手抱人准备出门,但任雨生腔调怪异地又发出了指令:“等等,洗个澡——”
很难说出这是个什么样的语气,咬着牙像压抑又像泄愤,一字一句,明摆着话里有话、不会善罢甘休。
桑笛消化一下,立刻理解了他的怨气来源。
……唉,还以为他真的不在意,没想到却暗戳戳地对健康男性嫉妒地阴阳怪气啊。
叹了口气,桑笛决定原谅他。
理解万岁。
给石膏做好防水,调试完水温,桑笛把任雨生抱到了淋浴下的凳子上,然后站在一边举起水龙头开始打湿身体。
在他行动期间,任雨生一直在用审视的眼光盯着他,好像警察看管犯人时那种冷酷又提防的表情。
桑笛看的很难受,抬高水龙头:“闭上眼。”
闭上眼的雇主顺眼多了。
桑笛挤上沐浴露按摩头皮。
他刚退学的时候在理发店也做过几个月,按摩技术还是相当到位。
看着任雨生一言不发放松享受的脸,桑笛立刻脑补出一个月后被发奖金的画面,手上也更加卖力起来。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对话,桑笛幻想的千里马遇伯乐场面将无懈可击。
任雨生慢慢悠悠地开口:“你跟任逢秋玩过了吗?”
谁?任逢秋,任雨生他哥?
这种大老板,桑笛只在代驾时见过一次,后面就再无交集了。
再说,他一个泥狗子,跟老板玩?他哪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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