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械斗”
,在张周三下五除二之下,完满结束。
……
坊正见武斗结束,赶紧出来打圆场:“住手!”
张周怒视坊正道:“一群恶人,跑到本坊来掳劫妇孺,伱怎不叫住手?本坊街坊的利益如何得到保障?街里街坊你们也看到,是他们出手在先,我一个人打五个,是被迫动手的。”
张周是贡生,就算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但社会地位在那摆着,张周就是有底气跟坊正叫板,换了那些街坊,则没这胆气。
街坊本来就只是凑热闹。
张周拉仇恨拉得好。
上来就摆出了“恶人”
和“自己人”
的立场,还公开质问了“当权者”
的不作为。
“对,是这样,一群人上来欺辱孤儿寡妇的。”
一位大婶也看不下去,为张周说话。
喂,这位大娘,虽然你替我说话我很感动,但我还没死呢,什么叫孤儿寡妇?
“张大官人好样的,这群人就是欠收拾!”
李追被张周踩在下面,双手锤着地面,高声叫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他欠了我连本带利三十两银子,坊正,赶紧报官!
来抓他!
不然我叫我爹……”
“砰!”
张周抄起棍子在李追脑袋上补了一下。
李追摸着脑袋,哑火了。
张周蹲下身子,从李追怀里摸出欠条,上面清楚列明,他欠了李追二十两银子。
坊正赶紧提醒道:“张官人是吧?你是读书人,该知道律法是如何定的,如果你当面撕借据,谁都帮不了你。”
张周将欠条展现给在场之人看:“看好了,上面清楚列明,我只欠他纹银二十两,没写利息,凭什么让我还他三十两?而且这是他趁着我醉酒的时候,故意把债赖在我身上的!”
“原来是这样。”
街坊瞬间都对张周表达的理解和同情。
“我这个人,也是讲原则的,既然我签了借据,就不会赖账,但总要时间来宽限,你一个月以后再来吧!”
一个月挣二十两?
穿越众们十天赚十万两的都有,凭什么轮到我身上就不行?
先定个小目标。
再说,这很可能是喝醉之后的南柯一梦,能不能在大明呆足一个月还两说,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又能在床上晒着太阳玩手机。
坊正道:“张官人说得对,不如这位李官人等足月以后再来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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