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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不知为何冒出了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如果我假装溺水,祂会来救我吗?
我第一反应是觉得我这个想法十分可笑,我从不期待有谁能来拯救我。
毕竟,在这么多痛苦和折磨之后,能救我的始终只有我自己。
但我的大脑应该是被祂如今的举动给迷惑了,我竟然不可救药地希望,祂会成为那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那一个。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邪恶的神。
即便,这一切的一切本质上都是由祂带来的。
可是我却顾不上想那么多,潮水在下一秒将我淹没,我整个人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窒息感间歇性着淹没我,涌入我的口鼻。
我甚至觉得,我可能真的会淹没在这清澈的湖水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那也挺不错。
只可惜,我并不能,除非祂对我厌倦,但这就像是等待着死刑最终处置的罪犯,不知道或早或晚,总有一天会有惩罚到来。
可是,即便祂真的厌倦,我也不能确定,祂是会让我解脱,还是会让我来到更加可怖的地狱。
其实,我希望祂爱我,何尝不是一种试图让自己解脱的方式呢?
就像是受害者爱上了对自己施加暴力的加害者,可是,如果祂自始至终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我反而会更加的快乐和自由。
我缓缓地下坠,等待湖水再度将我淹没,可是,就当我到坠入更深处的地方之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向上提起,熟悉的温度和触感将我整个人抱在怀中,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下颌与脖颈,托着我向岸边游去。
我在恍惚之中立刻意识到,我身后的这个人,是祂。
我呛得咳了几声,但好在没有出现更大的危险,只是身体无力地跟随着祂往后游,眼前是湛蓝的、明亮的天空。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话还没说出口,却听到祂冷漠地开口道,“别动。”
很快,我便被祂带上了岸。
我的“溺水”
好像招致了不少人的关注,不少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我并不怎么熟悉的语言,像是德语,又像是法语,或是意大利语,祂一副克制礼貌的模样,用着他们的语言,不知道向他们说了些什么,而后他们像是对我说了一些祝福和安慰,笑眯眯地离开。
我转过头看向祂,原本祂身上穿着的薄衬衫已经不见了,只着一条泳裤,露出了精壮且有力的修长身体。
但很快,我察觉到祂情绪上的不对劲。
抬起头看向祂,却发现祂的眼中像是在酝酿着我难以形容的汹涌,是一种极其深邃的黝黑,好似被肮脏腥臭的淤泥填满,我一时间有些害怕,怯怯地看向祂,最后艰难地开口道,“你一直都不看我,所以……”
我拉着祂的裤摆,小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但出乎我的意料,祂眼中的汹涌翻腾逐渐平缓,眼眶之中是与正常人一致的怜惜和后怕,祂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边安抚我,一边开口道,“你希望我不生气,那我就不会生气。”
“我不会再给你恐惧我的借口。”
我一愣,一时没想明白,恐惧为什么变成了一种借口,这分明是我刻在身体里下意识的反应。
不过,仔细一想,祂说得也并非不无道理,正是因为我的恐惧,祂开始迁就我。
这一场闹剧结束,我也就没有了继续在沙滩上玩乐的心思,和祂一起坐上了回小木屋的车。
回到小木屋,我洗完澡,坐在沙发上,而祂则看着报纸,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戴着金丝镜框的眼镜,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白衬衫。
看见我出来了,才稍微抬起头看我一眼,但那目光又深邃又缠绵,像是有形的,要将我整个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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