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我还会煮靴子,椰子炖汤,菠萝罐头。
她给他讲她们在海岛上生活的事。
什么都要自己做。
你是因为太苦而逃走的么,塔提亚。
他问。
她摇头。
-瘟疫。
她嚼着甘蓝:岛上发了热病。
龙血效力弱至如此,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尝到病痛的味道。
她偷了一艘小船,划着走了。
岛上的人射箭要击沉她。
“拜拜啦——”
她道:“大难临头各自飞咯——”
海水似天青一样湛蓝,女人们的皮肤晒成焦糖色,映在白砂上。
“难怪你不惜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也来了。”
他笑道,晃着餐具。
她哼着:“苦啊。”
苦啊。
她没说话,吃着晚饭,心不在焉。
真的么?她有些不相信。
她们童年中那轮冰冷的月亮,刺骨的冷水和做不完的苦役不曾从她们的皮肤上离去;她从不曾听她叫过一次苦。
灭绝的希望。
是了,她想,这恐怕才是原因。
没有希望。
咚。
她听见心跳声。
她低下头;她抬起头。
楛珠?她说。
我没事。
她说。
她站起身,迭好盘子,送到水池里,鱼尾展开,如梦似幻,月亮挂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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