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良那样害她,可她却仍盼望柔良安然无恙。
此女疯傻到无药可救,赵深痛心疾,怒其不争。
但他就是没办法对孙芙蕖之事坐视不管。
他强压下火气,同她耐心劝诱。
“我不动柔良,对她成婚一事听之任之,你便能彻底地摆脱韩愫了么?待她坐上了相府主母之位,若韩愫欲纳你为妾,你当如何?”
赵深所言“纳妾”
之事,孙芙蕖并未有所考量。
因她重生累世,韩愫在与她成婚后,从无纳妾之举。
她同柔良所拟计划,始终都只是助柔良代替她,嫁给韩愫。
至于在计划成功之后,韩愫又将如何,她实在疏忽大意,完全不曾预设。
赵深更具远见,此话问住了她,使她一时语塞,怔愣难再出言。
见她如此,赵深再度叹息。
“你与柔良今已结仇,难道来日里还要共侍一夫,去相府的内宅里,和她缠斗余生么?干脆……”
早在宫宴前夕,孙芙蕖初见苗施而受惊吓之际,赵深曾经思忖,但并未对孙芙蕖脱口的话,如今终还是被他讲了出来。
“我且娶你如何?”
孙芙蕖惊诧抬眸,几难置信地定定望他。
赵深说得其实没错。
与其她逃脱此劫,活着离开天牢,却终日担忧被韩愫纳为妾室,倒不如嫁给赵深,从根本上杜绝她再与韩愫、与柔良纠缠的可能。
甚至很久之前,赵深所言便都不曾错过。
他几次三番叮嘱她莫再与柔良共事,是她不肯听从,故才致使自己落得今朝田地,身陷囹圄,大难临头。
从道理上而言,她该要答应赵深,将身嫁与。
可是男婚女嫁,乃为终身大事,若彼此间本也无情,又何谈合卺结,同衾同椁?
从前她蒙骗柔良说,自己与赵深郎情妾意,但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她已然利用了赵深太久,现在难道还要逼他,对她赔上他整个的未来?
见她迟疑,赵深再劝。
“你与韩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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