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副伏低做小的恭顺样,反倒令赵深觉得,骨子里似有什么醒了。
燥热。
他不自觉扯着衣衿,清了清嗓。
可开口时,嗓子却愈喑哑。
“学生……并未怪菱角姑娘。”
一旁的孙芙蕖,始终只冷眼瞧着。
菱角跪去了雅间门口,孙芙蕖款款落座。
而赵深,杯杯不停,想浇灭心头邪火。
寡淡一笑,孙芙蕖勾起了茶壶,亲自替对面人将杯斟满。
原是个没开过荤的。
倒也清净。
这买卖,有得一谈……
赵深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与孙芙蕖,谈成了交易的。
困扰了自己那么久的难题,为何孙芙蕖刚一听罢,就笑答他‘此事容易’。
而孙芙蕖提出来的条件,也极古怪。
孙大人要她去家探病,她拉上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从茶楼回去丞相府的路上,赵深困惑得紧。
对比赵深,孙芙蕖可就清明多了。
赵深不明白的事情,她全部了如指掌。
韩愫的这个门生,倒是特别。
真就似书里面写的那般,简单,直白。
相府门生,一个个天资聪颖,旷世鬼才。
赵深被扔进他们里面,便不啻水滴入海,埋没得不见影踪。
也不知,他是怎么惹到韩愫,摊了这苦差事的。
倒是韩愫他想见自己……
容易。
赵深直截了当,前来求她,却也算歪打正着,省去他好多心力。
她不是第一次活。
韩愫在何时与她初遇,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照着过往的许多次,再见上韩愫一回,这对于孙芙蕖来说,无比容易。
反正无论有没有这个赵深,再过不久,她都将遇上韩愫。
这人情,她卖得顺水推舟,稳赚不赔。
至于赵深许诺给她的回报,却是份重礼无疑。
这一次,柔良似乎精明。
拿赵深来障眼,再好不过。
“主子说,请孙小姐至花厅等候。”
紫鹊领着孙芙蕖,还有那郎中打扮的年轻人,移步花厅。
没过多久,柔良便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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