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岁顿时感觉,他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同桌打死。
在老师面前装的倒挺人模狗样。
迟岁越想越气,趁着周俐在台上训话,伸出藏在桌下的腿,踹了江肆年一脚。
“哎——”
江肆年被踹得板凳一偏,差点连人带椅摔倒。
周俐显然不满:“江肆年,刚夸完你,你鬼叫什么?”
“我同桌踹我。”
江肆年指着迟岁告状。
迟岁万万没想到江肆年会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立马坐正。
“踹什么啊,人家坐得好好的。”
周俐难得没有偏心一把,认为是江肆年在无中生有。
江肆年有苦说不出,只得默默捂着受伤的腰部,把疼痛内化于心。
气归气,迟岁还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
“今早烟瘾上来了,糖吃完了,就顺手抽了一点。”
你那叫一点吗?
“我都担心你会抽死。”
迟岁脑补着江肆年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吸烟过度而亡。
“你对我的关心我收到了,目前还健在。”
江肆年冲迟岁比了个心,眼里含着笑意。
“你死的那天,记得喊我去吃席。”
“一言为定。”
江肆年突发奇想:“我要是死了,你会哭吗?”
“会。”
江肆年刚被感动,又听身旁人说:“只不过是喜极而泣。”
“……”
他就知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
“先说好,你可不许在我前面死,谁先反悔谁是狗。”
江肆年伸出小拇指,示意对方拉勾。
尽管这个行为十分幼稚,迟岁还是配合地伸出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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