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桌永不缺席的二货仍然在迟岁耳边嗡嗡叫:“你同桌挺牛逼啊,还搞竞赛。”
接着又用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他:“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牛逼?”
迟岁被吵烦,放下笔:“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是没指望了,我爸已经给我找好厂打螺丝了。”
喻澄志干笑两声,“别说,没准你以后就在我隔壁厂……”
“……”
迟岁听不下去,干脆戴上耳机,与外界嘈杂的吵闹声隔绝。
喻澄志气得一把拽下他的耳机:“你这是几个意思?”
“嫌你吵。”
沉默片刻,喻澄志换了个话题:“我最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学习博主,和你的字迹蛮像的,都特别有辨识度。”
“谁?”
一种强烈的预感在迟岁脑海中闪过。
像他这种字体的本来就罕见,更别说学习好的一般字都好看,很少有迟岁这种七扭八歪龙飞凤舞的字体。
“名字忘了,反正我挺喜欢看他直播的。”
迟岁刚想为他的学习精神点个赞,又听对方说:
“吃饭时看挺下饭的。”
“……”
他收回刚刚的感动。
看着打游戏打得一身是劲的喻澄志,迟岁挑眉:“你以后真想进厂打螺丝?”
“继承家业,挺好的。”
喻澄志回击,“你还好意思讲我,自己不也在玩手机。”
迟岁确实在玩手机。
没人知道的是,手机屏幕上正是今年奥数杯的竞赛试题,也就是江肆年答得那套卷子。
虽然他们相隔千里,但做同一件事却能使迟岁产生共鸣。
仿佛对方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
毕竟是竞赛题,题型新颖,难度比前几年的都要大。
迟岁答得有些费劲,卡在了最后一大题的最后一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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