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夏还小,就是这个性格,我和他能有什么,你别一天到晚跟我闹不痛快行不行!”
谁跟谁闹不痛快了,你心虚什么?
季容夕阴着脸不说话。
僵了片刻,陆洲先服软了,轻轻拥住季容夕的肩膀,低语「别闹了,进去吧」,下雪的声音沙沙的,绵绵的。
季容夕的心间一软,被牵着回去了。
之后季容夕都心事重重。
孟夏的事还好解决。
陆家的传统可就是棘手的大麻烦。
无论是实际还是名义上的,季容夕绝不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恋人。
在感情上,他就是要纯纯粹粹,一点不能含糊。
晚上12点,该各回各家了。
白景拖着不肯走的孟夏离开了。
季容夕也告别,陆洲很意外:“你不留下来吗?”
季容夕心里膈应:“有事必须回。”
陆洲的性格本就端着,暗示一次已是极限,再没有多说一句留的话。
季容夕坐在车里又烦又乱。
咔嚓。
熟悉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季容夕警觉地看过去,一个人黑衣、黑帽、黑大背包,高大壮实,朝电梯口走去。
那身形和动作,一看就很专业。
季容夕直觉不妙,跟过去。
男子上了陆洲这一栋楼,电梯一楼一楼地上升。
他当机立断,直接砸了火宅自动报警系统。
电梯停了。
季容夕从楼梯上去,心急如焚,敲了好几下,里面才有动静。
陆洲有点慌张,门半开半闭。
季容夕硬是挤了进去:“陆洲,我刚刚看见一个……”
“哥,谁啊?”
从里边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
季容夕:==||
陆洲急忙解释:“孟夏是回来拿东西的,你别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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