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不是你要撞的那樽金钟?我有哪里不够好,你说出来,我定日夜精进。”
誉王惯会撒娇卖弱,扮猪吃虎,偏妙辞又对这一套很受用。
她往后缩身,“你离得太近。”
答应席憬不去赴宴,原本就是她慌乱间择出的权宜之计,实则她的心早飞到外面去,经不住誉王这样好的诱.|惑。
“你只需回我,你想赴宴不想?我来为你扫清一切阻挠。”
誉王心里明镜似的,一猜便知是席憬这个“大舅哥”
在从中阻挠。
“我……想。”
妙辞艰难地说出实话。
她想得很,恨不能即刻长双翅膀,飞八百里远,躲出席憬的监视。
“那么小声作甚?这里又没人在偷听。
大声点好不好,我想清楚听到你的心意。”
誉王浅笑,不断朝妙辞凑近,“好朋友,我真高兴你的答案是‘想’。
倘若你说不想,我真不知自个儿会有怎样坏的心情。
凑近些,我同你讲讲我的计划。”
……
后面的话声越来越小,可俩人却凑得越来越近。
席憬鬼阴阴地藏在芦苇荡里,气得简直能把这一丛芦苇荡都撕个粉碎!
他暗中窥视是不对,但难道妙辞阳奉阴违,临时变卦就对?!
忽地水波荡漾,舟身猛晃。
席憬竖起耳朵细听——
“别,殿下,不要这样!
啊!
别……”
俩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到底窝在一起,在、做、什、么!
席憬怒不可遏,猛地从芦苇荡里跳出。
第20章第20章
他忿忿一跃,凛然立在舟头。
背过手,声音惊飞一群白鹭。
“在做什么?”
俩小孩的袖管彼此纠缠,妙辞肩头的衣襟堪堪挂着,半截肩膀将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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