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病情恶化得这么快,她现在很虚弱,根本不能远行。
这钱也用不上了……”
“怎么会?我上次见她气色还挺好的呢。
如稷你是不是太悲观了?”
“我是肿瘤科的,这样的病人见过太多了。
什么情况、什么阶段心里都有数。
她大概还有两三个月吧,最多。”
周如稷说话算话,一百万次日到账。
而此时的闵慧正带着苏全和曹牧一起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上车之前,五人团队又开了一个碰头会,汇报工作进展和个人出资的情况。
除了闵慧与何海翔,其余三人的资金都已落实。
闵慧说自己还有一百万的缺口,不过正在想办法。
何海翔的语气则比较沮丧,说老婆不同意抵押房产,自己还在“努力”
说服中。
“什么?周如稷借了你一百万?”
火车上曹牧吃惊地说,“我没想到你会找他借。”
“他是我前夫,家境比较好,我第一个自然就会想到他。”
闵慧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以为两百四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个问题。”
曹牧道。
“我的姐姐!”
闵慧叫道,“这么多钱,我才工作几年啊,怎么攒也不可能有啊。”
“你干嘛不找辛旗借?”
曹牧压低嗓门,“听说苏全是他的亲生儿子?”
闵慧瞪眼看她:“你怎么知道?”
“周如稷说的。”
“我是不会向辛旗借钱的。”
闵慧用力摇头,“跟他不熟。”
“跟他不熟?孩子都有了好吗!
难怪人家给你剥虾。”
曹牧的八卦之心又开始躁动,“嗳,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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