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会想这个问题,会有这种心绪,自己还是动了一些念头吗……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刚才问念酒,是问为什么要帮景婉莹、本不该多管闲事的,应以自己为重。
可是看他站出来了,自己亲眼看着的,可是又怕这样,一错再错,怕他不误会了,又怕放手,自己真的放手又担心他会不会难过了。
自己本知道,一切都会按原来的路程走的,若是想护一个人,那就不该干涉了原有的路线,更何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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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明晓、这棋局本没有念酒,亦不会将他算进来,自己也不希望会将念酒干涉入局,还是要保持距离,才好。
明明自己知道,这样才好,大家都好,可是心里面感觉不好啊,误会别人,自己却比念酒还难受,虽说不出来,但他清楚卿河君不该这么矛盾的。
所以……就算了吧。
柳轻扶抬起眸来,思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而这时又看到院门远处一个人拽着扯着另一个人姿态不雅的朝着这走来,他原本是以为艾子兰,不过。
普安常…嗯,没有看到故作霖呢。
“卿河君!”
普安常喘了几口气又叫到。
“柳轻扶,你稍等一下。”
普安常拉着一个人过来。
真是大胆,也随意多了,之前都不敢这么叫他名的吧,还是和念酒学的,都是习惯了,自己怎么也就没有纠正呢。
“愣着干什么,道歉啊!”
普安常侧过身去,看着身边那个畏畏缩缩的人,学着艾子兰的样子嚣张跋扈的挑眉看着他。
刚刚还是艾子兰把人揪出来的,要不是艾子兰去找人了自己大概也只是会求情,倒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干着急着去找小霖子寻求帮助了。
“刚刚不是很好吗?还有勇气去捣乱,现在在卿河君面前怎么成缩头乌龟了?你也知道害怕啊?还要念酒给你背锅。”
普安常说着转过头来,拽着身旁那个要躲到后边去的缩头乌龟往前一拽。
那男子给拉的一个差点摔跤,站稳后才畏畏缩缩的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卿河君哆哆嗦嗦、愁眉苦脸的模样,看着就是吓的不轻。
“卿河君…”
“……那、那个。”
虽然也不知道艾子兰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找卿河君,其实已经是找过了的,但为了朋友,普安常还是难得和艾子兰没有见面就怼,同舟共济的找着办法解决问题,这不就是看着艾子兰找到的最初怂恿者诬陷他人还听说是害的念酒那么傻白憨的家伙不开心了。
自然是说话的语气比平常严肃了许多,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和艾子兰怼久了,连呛人的语气也学会了不少,听起来就一股辣椒爆了的味道
“就是枫桥木,就是他看不惯别人的作风,故意想要气别人的,你说别人念酒招你惹你了呀,非要这么诬陷别人……”
普安常说着朗朗上口头头是道很有逻辑的样子,就没看到自己抓着的人都一副快哭了的模样给紧张的说话都哆嗦。
“卿河君,我没有!
我也不是故意的。”
停顿了一下,“……我只是听了别人说往那座椅上倒点红墨水恶作剧一下,他们说看不惯那个倾城景家的,就一时兴起。”
也没有想到会酿成这么大的错误,或许也有些隐情,可给他愁的,等会自己好不容易入商学塾,这样子被赶出去那不是名声扫地成过街老鼠了嘛。
那少年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面色僵硬支支吾吾的都不敢再出声一下,这可是深刻知道了什么叫作不语人是非对错,不闲时听信他人而误错,凡是再三思量考虑利弊。
柳轻扶眉头微蹙,眼神漠视,看着面前胆小如鼠般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少年终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让他回去罚抄三十遍弟子经,少年似乎也没有想到罚的这样轻,只是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眼卿河君便低下头去,点了点头就龟缩着赶快溜回去乖乖上课去了。
不过心里还是忐忑着不知道卿河君这是什么意思?是罚抄完让自己卷铺盖走人还是继续留下来……这可是给他愁的好几天没精神起来了。
普安常听着也更诧异了,不过也没有像艾子兰一样一脸不服幽怨的开口顶嘴后就直接转身离开自己去想办法,虽然这样,不过普安常也是心里难免疑虑,但见卿河君一个招呼提醒自己该回去上课了,却还是慢悠悠一步一思考的溜了回去,好像也无济于事,帮不上什么忙了。
只能回去找小霖子和艾子兰了……
艾子兰早就坐在那边等着了,看见普安常也没有什么反应,总之一看就知道是失败了的,不过也是,就普安常那老老实实的样子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自己都没办法。
艾子兰蹲在石凳上左思右想的出主意,想着要是实在不行就去找柳家主评评理,就不信他们还敢听着这柳轻扶的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可不是给他气的,更多的是难受。
念酒和柳轻扶平常关系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平常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柳轻扶怎么在这个时刻却又犯糊涂装猪油糊了心一样愚笨听信旁人,一点儿相信朋友的自觉性和义气都没有,还相信了自己眼睛里看到的那虚假的表现,这什么个柳轻扶嘛!
想归想,到底还是要吃饭的,现在念酒又不能偷偷跑去见他,就想着和艾子兰出去带个饭回来给念酒,要不然等罚完肚子都要饿扁了。
艾子兰想着手里拿着一个麦芽棒,气呼呼地在那街上边走边啃,一副牙口老好了的模样,不过一旁的普安常看着一副哭唧唧的啃着猪蹄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觉很难过还是,“这个猪蹄好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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