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还没说话,护士走进来,给郁知年测了体温。
等她出去,赵司北又问他:“你告诉杨恪了吗?”
“没有。”
郁知年说。
“他早上还打电话问我,说你好久不来喜平了,让我见到你问问有没有选好方案……”
赵司北面色犹豫,徐教授忽而在一边问:“知年和杨恪的关系这么好?”
郁知年下意识地看了赵司北一眼,赵司北微微一顿,也看看郁知年,而后转头对徐教授低声说:“知年是杨恪的伴侣。”
徐教授怔了怔,很快恢复了正常,隔了几秒,埋怨赵司北:“老赵,你也不早说。”
“没找到机会。”
赵司北不大好意思地解释。
“我记得杨恪小时候和我们去露营,还帮我把两个胖儿子背进房车,”
徐教授回忆,“性格很温柔的,跟知年很般配。”
赵司北笑了:“虽然是我亲儿子,杨恪算不上温柔吧。”
接着,他又看向郁知年,说:“你不准备告诉他吗?是不是还得住几天院?”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
郁知年有些犹豫,“是还要住三天。”
这时候,赵教授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又看了郁知年一眼,说:“是杨恪打的。”
他问郁知年:“能说吗?”
郁知年觉得为难,看着赵教授,赵教授叹了口气,说“行吧”
,接起电话。
“怎么了?”
赵教授随意地问。
杨恪便在那头不知说什么。
郁知年很久没听见杨恪的声音,哪怕听不清杨恪说的内容,只是听见一些细微的声线,心也像被揪紧了。
“我刚到喜平,”
赵教授说,“发了消息没回。”
“一会儿吧,现在喜平吃个饭。”
“你来干什么,”
赵教授一惊,问杨恪,“什么出差,早上怎么没说?”
“我不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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