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杨恪说。
翟迪“嗯”
了一声,和杨恪碰碰杯,沉默几秒,又按捺不住好奇似的,问:“郁知年回国多久了?有没有半年。”
“忘了。”
杨恪简短地说。
“他真的没再来找过你?”
翟迪又问。
杨恪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楼下的dj播了一首没那么激烈的舞曲,四周安静了少许。
“其实,”
翟迪沉默少时,对杨恪说,“郁知年刚走的时候,我以为他在欲擒故纵。
他大学追你追得那么紧,好不容易和你同居,突然放弃,于理不合。”
“但是他主动走了是好事,”
翟迪忽而开始劝告杨恪,“千万不要觉得婚姻不重要,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还是很痛苦的。”
杨恪没有对他的感慨发表意见,兀自喝酒。
翟迪大概在楼下就喝了不少,酒兴上头,话变得多起来。
他和杨恪追忆大学时代,例数他记得郁知年做过的那些让他觉得病态的事,认为杨恪没报警,不申请禁止令,郁知年已经应当感恩。
杨恪均未作答。
又一杯酒后,翟迪话锋一转,问起杨恪杨忠贇遗产的事。
他说李律师对这件事的细节讳莫如深,并没有和他详说,不过或多或少还是透露了一些关键信息:“我听他的意思,郁知年要想拿到遗产,是不是只能通过和你结婚实现?”
杨恪说“嗯”
,翟迪想了想,又道:“同居时间的法条有规定,婚前有紧连的事实分居半年以上的情况,不得进行注册。”
“我有预感,用不了太久,他还是回来找你,再拖就麻烦了。”
翟迪想了想,甚至开始建议杨恪换地方住一段时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