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知道他有洁癖,也没像其他人那样热情拥抱,就抬手攥成拳。
“好兄弟!”
宋衍铭很给面子的抬手跟他碰了下拳。
“好兄弟。”
送走柏鸥,柏鸢的生活迎来了一段小平静,被柏家二老娇养着,小姑娘就跟朵花似的,在温室里茁壮成长。
等冬天一过,天气回暖,万物复苏,柏奶奶领着她在小公园里散步,还能碰见她大堂兄那群兄弟跟她打招呼。
柏奶奶也乐呵呵看着一群小子过来捏捏孙女的小脸,抱着掂掂分量,然后用手腕上的小天才手表咔嚓一声合影留念,跟远在北区的柏鸥汇报近况。
有几回碰到宋衍铭牵着狗绳慢悠悠遛狗,那只哈士奇早就不复从前的小巧,往那一站比柏鸢个头都高。
就是看着不太聪明,走路时舌头往旁边一伸,蓝色的小眼睛跟当代大学生似的,透着股清澈的愚蠢,一看就血统纯正。
就这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柏鸢三岁时,柏奶奶去医院复查,柏鸢也跟着一起做了次体检。
这会儿是雨季,天色终日阴沉,柏鸢整日瞌睡连天,有次吃过饭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期间家里阿姨不时过去摸着额头测温,又哄着喝了点补充能量的甜水,等到后半夜,果然发起低烧。
好在温度不高,经过这大半年的调养,她的免疫力已有所提高,再加上及时吃了退烧药,第二天一早就好了大半。
正巧柏奶奶因着上次心脏病发作,要去医院复查,便把柏鸢一起带上,顺路给她挂了儿科。
血常规化验需要抽血,前面有不少孩子又哭又叫,伸着光溜溜的胳膊像捕鼠夹上的老鼠,在哇哇大叫中被父母按住。
柏奶奶越看越揪心,但柏鸢自己倒没觉得如何,也不像其他小孩一听打针就老鼠见了猫似的四处逃命。
等排到号,她自己挽起袖子,全程没吭一声。
柏鸢血管细,护士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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