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面的人就跟进了银行金库似的,绝对安全。
路上,秦令征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跟她打听温以彻和吴莬的事情。
“他俩谁啊?”
“朋友。”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一起学琴的朋友。”
“就你每周六都去见的那个?”
“嗯。”
秦令征这才记起,她从认识柏鸢起,对方不但每个周六都要去外祖父家学琴,就连一年两次寒暑假,都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大院里。
又想起刚才他们三个有说有笑的,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有种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背着你偷偷在外面养了别的狗的感觉。
他还以为柏鸢就自己这么一个一起长大,关系密切的发小呢,越想越不高兴。
小孩都有占有欲,此刻觉得最好的朋友就这么分给了别人一半,被不认识的人抢走了。
等上了车,柏鸢单手从书包里取出一盒酸奶,塞进秦令征手里。
“喝吧。”
秦令征那叫一个感动啊。
瞬间把不高兴和心里那点别扭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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