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拍了,或许没有。
她没有再和我说起这个话题。
我摸索着在地上坐下,因为渐渐觉得有些累,有些站不住了。
她陪在我身边,跟着我一起坐下。
我把头靠着她的头,问她:“你记不记得,我们就是在樱花树下面第一次接吻的?”
“记得。”
她的气息混着一股果香,淡淡的传过来,“我还记得我说我好像爱上你了,你说你也是。
我就拉着你跑到学校的樱花树下面和你接吻,结果樱花飘了我一嘴。”
一股海啸般的疲惫自脚底涌上来,我想我可能要睡一觉。
但不是现在。
我笑笑说:“你好坏啊,你还骗我,说虫子飘进我嘴巴里了。”
“你怎么还记仇啊。”
“你真的吓到我了。”
“对不起啦。”
说不上是哪里,但身体某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它和困意一起,要将我吞没。
恐怕,我不止是要睡一觉了。
“我不要听对不起呢。”
这句话落下后,崔时曼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快要支撑不住,久到疼痛和困意要战胜我。
“我……好爱你。”
崔时曼哭了。
我将疼痛与困意化为叹息,自口中呼出去。
捧起崔时曼的脸,我亲亲她的嘴唇,“好了,这样,樱花就不会,飘进你的嘴里了。”
口腔溃疡,我在说这一长串话的时候想起它了,因为它不甘被我遗忘,活似一个任性的暴躁小孩,用最剧烈的疼痛提醒我它的存在。
身体温热了,是崔时曼抱住了我。
我说:“我爱你。”
她的声音自我耳边传过来,带着哭腔的:“不要,不要这么说。
微微,不要离……”
我听不到了。
我感受不到了。
对不起曼曼,我向上天祈的愿是,希望我走之后,你能快乐。
祈愿
冗长的楼道里,惨白的顶灯一闪一闪,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用了太久的年头,寿命将要耗尽。
墙面不是惨白的,大概也是有了年头,墙上黑一道灰一道,有很多划痕,地上也不是地毯,而是白色的瓷砖。
瓷砖的缝隙与缝隙之间,是一条条黑乎乎,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的泥缝连接它们。
顶灯突然又闪了一下,悄无声息地陡然熄灭。
崔时曼身后是黑暗的走廊,面前是灿烂的阳光。
她抱着金丝楠木的骨灰盒站在殡仪馆门口,不进不退。
‘Almosteveryonestillhasthatsmallestbitofhope-offaith-thatonedaythey'llopentheireyesanditwillalletrue.’
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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