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林砧抱怨,江匪浅就从手腕上摘下一个东西放在林砧手中,问:”
用这个抵,能算几金?”
这是江匪浅那翠色的手环,之前林砧还暗自笑话过江匪浅身上丁零当啷带一堆东西,又是手环又是奇怪的骨头。
林砧故意问:“这东西看上去可不值钱。”
江匪浅转身走路,道:“这是绝云山的,总该值点钱吧。”
林砧立刻改口:“值钱,必须值钱。
我有眼无珠,您才不是穷鬼,是个大富豪。”
江匪浅的声音又飘过来:“那么,用这个总该买得起了吧?”
林砧早就忘了最初的话题是什么,这下被江匪浅提醒了,嬉笑道:“你是在担心买不起啊。
哎哎,真是瞎担心,我都和你回家了,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
江匪浅眼睛弯弯的,在笑,但是林砧就是觉得,这个人心底下还是在担心。
他把一只胳膊扔到江匪浅的肩膀上,问:“你说,你从小有师父和君父的陪伴,为什么总是喜欢瞎操心呢?明明我这种早早就没爹没娘的孩子才应该这样的好吧。”
江匪浅嘴角抽搐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地道:“你比较坚强,我比较脆弱。”
“少来吧,你!”
林砧毫不留情地戳穿:“你这叫作矫情。”
“是么......”
江匪浅喃喃,摸着失去了手环的手腕。
他这无意识的动作倒是瞬间让林砧心软了,后者摸摸后脑勺,心中难得弥漫上一种名叫“歉意”
的东西,但可惜的是,经过这些年,他还是缺少安慰人的本事,于是只好笨拙地拍打江匪浅的后背:“没事,没事,你才不矫情呢,你是天下最豁达的人。”
江匪浅笑了:“你不用劝慰,我就是最矫情的那个。
每次想到师父和君父也不是安安稳稳就度过了那些年,我心中也就好受一点,但是我等你的那十几年,每次梦见君父给师父读书时的样子,我居然很愤怒,愤怒他们将这些美好的东西赋予我的记忆,让我见过这世间如此美好的东西,却又不能帮助我摆脱等待时候那种无休止的痛苦。”
江匪浅低下头,他很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林砧几乎以为这世界上没什么能让江匪浅深思和痛苦到低头的了。
现在看来,似乎还是有的,某些回忆是一个。
往事不堪回首,就算结果是好的,也没人喜欢把痛苦的回忆挖掘出来当作谈资。
江匪浅返回头继续走路了,但还在说话:“我有时候想,你经历过的痛苦不比我的少,为什么你从不感伤?”
林砧想随口胡说,说自己不过是比较粗糙迟钝,但是细想来,却真不是如此。
那么又是因为什么?林砧沉默了,似乎是被这个“矫情”
的人问住了。
“每次想到这个,我就会觉得,自己还是不怎么样,虽然不再是一个只会画图的小孩子,但是还是这样把过去的事情放在心头上,和现在的境遇反复比较,不断抱怨。
和你比起来,真实差太多了。
这么想的时候,我就越发觉得自己离你很远,似乎只要让你听见我的心曲,你就会因为不解而离我而去。”
江匪浅平铺直叙着,脚步也和声音一样稳定,没有一点的波澜起伏。
他的眼睛盯着地面,看着杂色的草在眼前以同样的快慢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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