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厂中,玉泄心被几个人团团围住,这些人都用黑布蒙着脑袋,黑布没有遮住的地方,露出泛着月光的光头。
林砧扑哧笑了:“原来是船工们。
“他冲着这些人喊道:”
船工兄弟,大半夜的,怎么出来巡逻了,这么一看,也不知道到底我们是坏人,还是你们是坏人。”
船工们见又来了两个人,顿时有些自乱阵脚,领头的一个身材格外高大的把手里面削尖了的木头棍子对准林砧:“小白脸儿,识相的赶紧乖乖和这个白毛鬼蹲在一起,省的爷爷们费劲动手。”
林砧笑嘻嘻地往前走,直到棍子的尖端对准了他的胸膛,才用手指头将锐利的尖端轻轻拨开,道:“你们叫他白毛鬼,他恐怕不太乐意。
这是个侍拿人,没见过吧?”
听他的意思,像是把玉泄心当作什么珍贵玩意儿展览了。
玉泄心瞪圆了眼睛:“你……”
林砧看也不看他,眼睛饶有兴趣地在几个船工身上转,问:“你们活见鬼了不是?”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大个子船工举着棍子的手顿时颤抖了一下。
林砧拍手:“我说对了。
你们有什么担心害怕的,说出来听听呗,反正长夜漫漫,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大个子的同伴警惕地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们见鬼的?”
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怂样儿,没有鬼也要出来鬼。
林砧忍住这一句讽刺,指着大个子腰间的艾草道:“诺,这是辟邪的,他带了,你们每个人都带了,群体辟邪,可不是碰见鬼了?”
他嘴痒痒,忍不住补了一句:“说实话,看不出来才是见鬼了。”
大个子仍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你们是谁?一个侍拿人,两个……一个周人。”
他怀疑地看看江匪浅:“你是什么东西?”
林砧把江匪浅一把扯过来:“他不是东西,也是个周人。
你为什么说,只有我是周人,而他不是周人?”
“真的假的?”
大个子半信半疑:“他长得像,但是感觉却不对,更像是西北来的人,身上有股子风雪气。”
林砧将惊讶的目光投向江匪浅,后者泰然若速地接住了,对大个子说:“你眼睛很毒,说对了,我来东南是为了见识这里的风土人情。”
还没等林砧进一步诱骗这个大个子,就听见江匪浅道:“我是西北的萨满,你见鬼的事情,不妨说给我听听。”
这骗人不打草稿的功夫,连林砧都叹为观止,他忽然觉得这个看上去本性纯真的小子并非想象中那么单纯,至少在学着骗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大个子自然不信,直到江匪浅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串东西,大个子才闭了嘴。
这是一串骨头穿成的链子,上面大大小小连接着十几块骨头,骨头和骨头之间间隔着细小的果实似的圆珠,或红或蓝,偶尔有几颗绿色的,更显得鲜明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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