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是被小文丢出房间的。
原因是我上头了,要尝试那传说中兰花门的内媚之术。
不过我也只是口嗨,给我吃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去占这个能用刀片杀人的狠人丝毫便宜。
五分是不敢,三分是不想。
不管她怎么说,我都能感觉出来她在提起兰花门时候的忧伤和恐惧。
幸运的人以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拿一生治愈童年。
幼年时期便被一个老鸨一样的阿妈抓过去集中训练拿捏男人,这对于一个小女孩儿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出了门,我再次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标记,果不其然,老荣给我回了信息,写了一个三字,这个三字没有画圈,那就是三天后,如果画圈了,就代表着的是最近的那个周三,如果三字后面加个句号,就代表的是最近的那个三号。
说实话,暗八门里名声最臭的就是荣门,因为其他的门派老百姓寻常也接触不到,你不贪心就不会被骗,不会进赌场,可小偷这东西在那个年代可太多了,你不找他他也会找你,不然打击两抢一盗也不会是那些年扫黑除恶的主旋律。
可真的到了抓住这小子的时候了,我又在逮到他怎么办呢?交给治安队?还是说打一顿教育一下?这样的话他以后会不会报复?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想明白,干脆等到时候再说,毕竟这人也是用标记跟我对话的主,从这方面上来看倒也是个讲究人。
回到了家的时候,陈建军还没睡,又在温习那本书,怪不得我这个表哥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一样,天天这么搞营养能跟上就奇怪了。
“哥,这书还是少看一点,从中医的角度来说,消耗的是你的精元损的是你的精神,从鬼神的角度来说,在你动起这种**的时候,你身边其实是围了一匹小鬼在吸你的精气。”
我道。
“啥小鬼?”
陈建军瞪眼道。
“百鬼之中称之为啖精气鬼,你想想,你身边飘着一群这东西,就等你精气泄了以后吸,恶心不恶心?更恶心的还在后面,你知道这些啖精气鬼哪里来的不?就是纵欲伤身的人死后所化,你死以后就化成这种鬼,围着另外一个淫徒身边等他释放吞食。
。
。”
我道。
陈建军被我说的都要吐了,直接把书一卷,笑骂道:“我艹你大爷!
老表我就这么点爱好,被你整的以后还咋玩?算了,憋几天,等发了工资哥带你去大程庄找床架子,你还是个雏儿吧?”
大程庄床架子。
我才上班两天已经从他们几个口中听了十几次。
每次他们说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大概猜出来那是什么地方,就是不太理解床架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后来去问吴大海。
吴大海一听也是乐的不行,他说大程庄那边的站街女,便宜的很,十块二十块的就能吃个快餐,质量嘛,有好有坏,可这价钱就别讲究什么服务了,姑娘们把你领进出租屋床上一趟双腿一岔一动不动,任凭你怎么霍霍都一动不动,而你就好像是在钉一个床架子,这个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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