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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茗抽抽地问,听起来带了点哭腔:“那你和月柏哥谁先喜欢谁的?”
这个问题直击赵月柏心脏,她暗道问得好,因为实际上连她也不知道。
厢房里静默片刻。
“想当年,她一不小心晕倒在地上,我呢正巧回家得晚。”
楚清幽幽道:“就把她带回家养着,结果一不小心对她太好了。”
“后来有一天她送我一支簪子,我便知道她对我是......”
她故意停着不说。
“是什么?”
“情根深种。”
楚清似乎被自己逗笑了。
她们继续说了一通别的,赵月柏心道她这人又在乱说哄骗小孩。
不过听了这么多她也听明白原来是花茗喜欢段络但是段络觉得她们都是女人这样会害了花茗,两个人因此生了误会。
约过去两刻钟,花茗才从房里出来,见到赵月柏回家先是惊讶一番,又不好意思地和她打招呼离开。
此时朦胧月色漾起,让赵月柏歇了进空间的想法。
虽然空间里很好,但是比起自然馈赠的清冷皎洁还是差些,她把人抱住就没了下一步。
“我都听见了,”
赵月柏咬她耳朵:“你和花茗胡扯一通。”
楚清躲过她的逗弄,掐腰让她说正事。
赵月柏只好乖乖上报和周诠的谈话:“我和段络约好找一天周诠不在的日子去他府里。”
时间一转。
周诠的府邸离县衙远得多,规制也只是稍有些地位的模样,连官员的规制都没够上。
赵月柏把木牌给门前的两个守卫看过,便和段络走了进去。
一个下人跟在二人身后听她们吩咐。
她一直记着周墨和她说过的周诠有高人相护,便提前让两人探察一番周诠家是否会有其他人窥视自从她们进府之后的一举一动。
得到一切很正常的回答后她才敢像这样认真地在府里开始搜查。
院子里有一个树桩,直径很长。
自从走进正门,段络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她盯着右边一间房的屋顶角:“一眼望去,那边煞气极重。”
“劳烦帮我们拿个梯子来。”
等那人走后,段络才对赵月柏道:“除了这边,还有很多地方。”
她指着前边的一间堂屋和更前面的一间厢房,压低声音:“这两间煞气也重。”
旋即她又指向另一间外墙已经因风吹雨打留下了些痕迹的房:“这间却不同,不仅不受这些风水格局、煞气所影响,同时还隐隐有辟邪之器。”
察觉后边传来脚步声,她停下话,继续看着这些屋子。
那小厮和另一人将梯子搬来立好,段络踩上去环视屋顶一圈,最后拿下一个绿色的小东西,被太阳反射让赵月柏看得不大清楚。
下来后段络也没说什么,只是走进她刚刚说的另两间屋。
这两间她巡视许久,最后居然都从角落缝隙处挑出两根细长干枯的毛发。
“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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