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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低沉的声音响起:“快点,我好想肏你。”
他扒掉安息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两人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地做爱,隔壁电影的声音还隐约可闻。
电影还有2分钟结束的时候,废土和安息一先一后潜回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废土还是离开前的1号表情,安息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低着头,心里又是惊慌混乱,又是欢喜异常。
漂浮在胃里的心脏轻飘飘地上浮,像一颗测压器一样鼓起来,撑满他整个胸膛。
隐秘而又叫人大脑过载的禁忌关系一直有惊无险地持续到这天早上,安息正照着一个不全的方子研究制药内容——虽然看起来他完全失败了,颜色变得非常不对劲的药剂半成品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味,他连忙打开所有通风系统——虽然用处有限。
安息搬凳子去抵在门口叫门不要自动关上时,井梯缓缓降下来了。
安息靠在门边嘿嘿傻笑,可他忽然发现井梯里不只有一双鞋,瞬间表情有些凝固。
然后井梯完全降下来了,里面站着几个避难站的大人,他们抬头看见安息时也楞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他在这里。
他们简单和安息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拐进了第一间房——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将那个房间快速地打扫了一番,又陆陆续续往里面搬了不少东西。
这一切结束之后,一群人离开了十二层,从头到尾也没和安息说一句话。
直到下午,十二层才又来了第二个访客,废土推门进来,一边问:“今天你怎么没去吃饭?”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如果那鬼东西也能叫食物的话……”
安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擦一桌子玻璃器皿。
玻璃制品是避难站里最不缺的东西了,只要有砂子和火就能得到,安息把它们擦得滋滋作响,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废土终于发现不对劲,绕到他面前,吃惊道:“怎么哭了?”
安息似乎终于等到可以大肆撒娇的机会,闭着眼睛仰头流眼泪:“他们,他们把休息室布置好了,肯定是要你……要你……呜……”
他每天都能见到废土的身体,自然知道不论再怎么用力拖延,废土的辐射伤还是稳步好转了——他身体素质太好,修复伤口的能力很强,如今那道狰狞的黑口已经变成粉色的新肉。
废土挑起眉毛:“这么快?我去看看。”
说罢他还真的甩下安息站起来走了,安息愣了愣,抽着鼻子丢下玻璃量杯也跟上他。
不得不说,休息室里面布置得挺好,虽然简陋,罕见的暖色灯光照亮了不大的一居室——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六人坐的铁皮桌和几把样式不统一的凳子——竟然还细心地加上了坐垫。
桌子上摆放着避难站唯一的一个盆栽——当然了,里面的植物早就死了,但这干枯的枝干也是避难站难得的木头制品。
房间里最为醒目的还是靠墙摆着的大床——不是不锈钢的上下铺,竟然是一张双人床,废土上手摸了一下——可惜,床具不是棉布,是化纤的。
安息已经走到内间了——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盥洗池,一个半人高的水龙头和一副搁板,搁板上准备了多人份的漱口剂,安息从镜子里看到了双眼通红的自己。
他走出盥洗室,发现废土正饶有兴致地东看西摸,还在床上坐了坐,说:“这个比病床和楼上的都舒服一万倍,”
安息忽然想到,也许废土并没那么喜欢自己,他一定是早就看出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着迷,所以试着招了招手,结果自己还就真的主动跑过去了。
在女性这么稀有的年代,拥有着优秀种马气质的男人的能够不用工作还吃喝不愁,每天和不同女生做爱繁衍下一代,他又有什么理由感到沮丧。
安息一下子十分崩溃——最可怕的时候,自己以后还要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忍受这一切。
废土微微后仰,手撑在床上招呼安息:“过来坐。”
安息摇摇头,眼泪又开始掉。
“你怎么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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