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愤地一口咬下去,跟苏方宜亲在一起。
苏方宜的口腔,他的气味,他的唇和舌头,像一个欲潮的黑洞。
曹雁池亲他几乎停不下来。
以前看贺真跟苏方宜接吻,他们嘴上不明说,背后都觉得,那种亲法太不体面了。
那是贺真啊。
有钱有势,养尊处优,自身条件极其出众,还是叱咤风云的足球明星。
他的性资源一直是他们之中最好的,俊男靓女至少操过两位数,苏方宜都不知是他第几任了,还那么急色的样子,很不得体。
然而他现在明白了。
苏方宜天生就是具有这样的本领。
他把根系漫不经心地钻入别人的土地。
供奉他之后,饥渴难耐,寸草不生。
他顶开苏方宜站不稳的双腿,用硬得弧度变形的鸡巴,隔着裤子,摩擦他的会阴部,做快速抽顶的动作。
苏方宜被他干舒服了,眼睛里全是醉态,张开嘴轻轻叫出来,摸自己的乳头,给他打飞机。
曹雁池用舌头插他的耳孔,幻想把他操进去。
他握住苏方宜的手给自己打,不抱希望地问:“那我能进去吗。”
苏方宜笑了一声,给他一个深透的舌吻:“你也不能。”
高密度的性快感让曹雁池颅内无法思考,射精感压迫得他几乎耳鸣。
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苏方宜睁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嘴角挑着一抹笑,轻佻又可爱的样子,像是知道每个想操他的男人,都会问同一个蠢问题。
他连声音也充满了媚态:“因为我还没熟呀。”
机场大巴从碧蓝的晴空下驶过。
山麓枫红如火,盐田积成一团团雪样的湖泊。
何昭云依偎在曹雁池怀里闭目养神,用男朋友的身体遮挡阳光。
曹雁池把失去信号的手机塞进兜里,情不自禁地向右后方望去。
苏方宜用卫衣的兜帽裹住自己,颈上挂着的耳机垂下去一只,已经睡着了。
阳光把他脸颊上淡淡的茸毛洒成金色。
曹雁池左顾右盼,隔空叫道:“贝贝,喂,叶嘉贝!”
叶嘉贝含着满口薯片抬起头,憨憨地说:“啊?”
曹雁池指了指置物架上的毯子,又向后方使劲示意,看他不像能懂事的样子,只好放低声音说:“给你嫂子盖点东西,一会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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