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想踹死你。”
轻笑一声,知道发小搞怪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虽说不一定是谁都能接受,可他还是很感谢,“行了,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走,那地方保密程度怎么样啊?我现在可是走到哪都被狗仔跟着的。”
刚刚停车的时候他还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会儿得给小区物业打个电话,让安排保安去驱逐下。
“你放心好啦,兄弟办事你还不信,就算你今天晚上上台跳脱衣舞也保证不会流出任何东西到外面去。”
胡建文恢复语调,说出的话却还是让人想踹他。
“得了,直接让你家保镖过来接我吧,我那车开出去就得被跟。”
张浩然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到桌上,开始脱衣服。
胡建文嗯嗯一声,“行,那一个小时以后你下楼,红色保时捷911。”
“……”
张浩然很想吼一嗓子你能不能别这么骚包,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能不能换辆别这么扎眼的颜色。”
“没有,人家还有橙色的和绿色的,你可以选。”
胡建文起身将手中吃完的雪糕棍扔到垃圾桶里,对不远处站着的女店员抛了个媚眼,“你哪那么多事儿,赶紧洗澡去。”
“挂了。”
张浩然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发小多说,容易被他气死。
……
索密茶楼,胡建文特文艺范儿的穿了件深蓝色的西服,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将手中的麻将牌往桌上一放,“三万。”
“胡了。”
张浩然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将面前的拍推倒,手心向上勾勾指头,“单调三万,对对胡,多少?”
胡建文嘴角不住抽搐,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抽屉拉开,从里边把红票票拿出来数了数都扔桌上,“没了!”
他俩打二人麻将四十分钟,他完全没赢过,两万块就这样咻咻咻的出去了。
“人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这是典型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
“离个婚还能赢这么多钱也挺不错。”
张浩然耸耸肩,拿了湿巾擦手,“我还以为你想约我去酒吧,没想到跑到茶楼来了,这边有什么吃的没?饿了。”
“有啊,吃的可多了。”
胡建文站起身,笑眯眯的对他抬抬下巴,“走,去五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索密茶楼他曾经从门前经过N次,却一次都没有进来过,他真没觉得茶楼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胡建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下他的眉心位置,“你从见到我就开始皱眉,你是不是想开天眼?”
张浩然斜他一眼,两人进电梯。
“我妈和克利夫定下来了,打算过几天就旅行结婚。”
他吸吸鼻子,闻到了很浓郁的饭菜香,“五楼是餐厅?”
“嗯,私人地方,我爸经常过来谈生意,”
两人走出电梯,胡建文歪头问道:“琴姨真打算跟那个外国佬过下半辈子啊?你都不反对一下。”
张浩然看了看一个又一个的小隔间,很满意的挑了下眉,“我妈一个人这么多年,克利夫对她很体贴,我有什么可反对的。”
进了隔间,服务员将胡建文之前点的菜端上来,外加二十瓶黑啤。
张浩然瞟了眼啤酒,皱眉道:“喝一瓶增两斤。”
“胡说,喝白酒容易醉,红酒没意思,黄酒呛得慌,”
胡建文眯着眼努努嘴,“啤酒是我的最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