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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到不可思议地站在大街上,何如初有种泪流三千丈的痛苦无法言说!
“如初姑娘,咱们先去锦福庄取姑娘的四时衣裳,前几日锦福庄就派人来说制好了让去取,可我最近一直没得工夫,正好今天带姑娘一道去,也好试试合不合身,若不合身还得赶紧改。”
夏夏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要不是何如初忙着逃,她就不用忙着看,当然就能有工夫来取。
“衣裳,什么时候的事?”
何如初就是口袋里有银票也没想着去制衣裳,她现在穿的虽然旧点,样式古董了点,但又耐脏又舒服。
领着何如初往正街上走,夏夏说:“我那日不是量了姑娘的尺则,姑娘不记得了。”
某日洗澡时候的事儿,量的还是衣裳不是人!
“夏夏,锦福庄的衣裳很贵,你居然定四时衣裳,你这是在让我把仅有的一点儿钱花光,然后就是想逃也没钱跑路!”
何如初无比悲愤,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奔赤贫,逃跑计划也要泡汤,一文钱难死英雄汉这个她懂。
却不料夏夏摇头瞅她说:“自然不花姑娘的银钱,就您地二百多两银钱顶得什么用,四时衣裳加鞋袜等便是六百余两,您那二百两还是留着平时花用吧。”
何如初知道夏夏都比她有钱,可是二百两的购买力在她看来已经很不错了,听得夏夏花了六百多两给她订衣裳,她心里这叫一个疼。
无由得拉着夏夏的说,殷殷地说:“夏夏,以后要是再添衣裳时记得跟我说,你还不如折了现银给我,我还能更高兴。”
待到了锦福庄,一进门小二就热情无比地迎上来,问明是来取订制好的四时衣裳,掌柜的就指派俩姑娘过来了:“何姑娘、夏夏姑娘,请里边走。”
进到里间后不消片刻俩姑娘就推着好几架子衣裳出来,四时衣裳春夏秋冬各一架,鞋袜一架,肚兜丝帕小配饰一架,其实这六百多两还是花得值得,这么几大架子衣裳呢!
“如初姑娘,先试春裳,若春裳合适旁的就不用试,都打着一个尺寸做的。”
夏夏说完就把何如初领到春裳面前。
春裳一水儿的浅碧深红、轻黄粉黛,看着就有春天的气息,才试第一套何如初就嫌麻烦了,平时她穿的棉麻裳子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完事儿。
可眼下这些春裳,里三层外三层的多麻烦,试一套就费去一盏茶的工夫。
只不过试出来后夏夏连连称好,何如初自己到铜镜有一照,模糊间看着镜城倒映出来的身形,上是绣着海棠花的窄袖天青裳子,下裙是非常正的朱红织着暗花纹,套着一件在何如初看来是旧粉色的长交领半臂。
“如初姑娘这么穿戴好看多了,瞧姑娘平时穿的那些衣裳都什么色儿,再看看这么一穿多好。”
夏夏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衣裳样式和颜色都很衬何如初!
只是何如初试过第一套后就不肯再试,夏夏也随着她,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来穿。
“那我去把衣裳换下来,夏夏你在这等我。”
“不必换了,就这么穿着。”
“我是穿男装出来的!”
“公子爷正在对面茶楼里谈事儿,有公子爷送姑娘一道回府,自然事事无碍。”
夏夏笑眯眯地告诉何如初这个消息。
又是盛淮南,又是盛淮南……早知道还不如老实待府里,出个毛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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