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天睁开眼睛,脸上的疼痛下意识地让他一把拧住王泽的手。
王泽咧开嘴:“疼疼疼…….”
周天认出了王泽,松开了手,坐在地上,直发愣。
王泽知道自家老板在伤心,但身体没伤就行。
心是个什么东西。
他哼哼叽叽地揉着手,不用周天说,他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没别人,只可能是巫恒把他给打晕了,然后消失。
“老板,您别难过了。
反正都是‘巫爷虐您千百遍,您待巫爷如初恋。
’”
周天坐在地上,想了想,笑了出来。
还真他妈是那回事。
一抬头,李天文面如死灰地正看着自己。
“你,叫什么来着?”
“李天文。
我在这里工作5年了,勤勤恳恳,从没旷过工,也没请过假……”
“好了。
你那个亲戚,你怎么认识的?”
李天文便结结巴巴,把他与巫恒如何认识,为什么到这儿来的事描绘了一遍。
末了,再次强调:“我以为他是个大学生,为什么事想不开,就想着给他散散心,没想到……”
他搓搓手。
他不清楚这个周大当家的和巫恒是什么关系。
但两人刚才那种让人无法插足的气氛,让他产生了两人其实十分亲密的想法,但现在那位把这位打晕在地,自己跑的无影无踪,他开始质疑自己的想法了。
周天听完,点点头。
对王泽吩咐:
“给我收拾一间房子,我要在这儿住一阵。”
“您不是说把周大爷的东西直接搬回去吗,怎么一眨眼,主意又变了,您说,我们这啥都没准备……”
周天把眼一横,王泽不说了。
的确,他这次来是想把自己父亲的遗物全部带回去。
在自己可怜的记忆中,他的父亲不过是个地质学家,连家都回不了几次,更不用说接触爷爷的生意,他短短的一生都在土壤化验,石矿识别中度过。
但那次回家,爷爷却告诉他,自己父亲的死与火咏刀有着直接的关系。
看来,他的父亲并不只是地质那么简单。
或者,他在地质考察中,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例如火咏刀……
只可惜他已丧失了那段记忆,否则,一切都该真相大白了。
巫恒的出现,也再次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他与自己一样,希望通过父亲的一些笔记、记录发现清障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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