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能干的,开车打扫做饭,我都行,也不用你管我衣食住行。”
他拍了拍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喏,我带了衣服、洗漱用品,还自带了压缩饼干。”
傅问渠眼睛微弯,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更显得眼皮深长,是很温和无害的笑法:“対了,我打扫一下外面。
您继续忙吧。”
傅问渠冲他一弯腰,掩好了门。
隔着一线门缝,霍齐亚看到他轻车熟路地拎起了“手套”
的尸身,动作轻松得让人头皮发麻。
霍齐亚的手指在报警按钮上按了一会儿后,还是放下了。
他给父亲去了一条短信:“爸,他到底是谁?”
他很快得到了回复:
“银槌市以前的金牌清道夫。
大公司公用的好刀,我以前用过,是不错。”
“你听他的。
他和你照面的时候没有杀你,那你就是安全的。
但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他就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人。”
霍齐亚猛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悍勇的莽夫。
如果他呼叫“白盾”
,“白盾”
的确会在第一时间出警。
但他看着傅问渠的眼睛,就知道他并没打算把自己当人质使用。
傅问渠只把自己的命当成天平上的一枚筹码,是用来“衡量”
,而非“威胁”
。
霍齐亚毫不怀疑,警察或打手要是敢来,他就会马上杀掉自己,然后夺路而走。
他再有钱,命也只有一条。
在小霍总攥着两手冷汗胡思乱想时,傅问渠从外面探了个脑袋进来,又吓得他心神一颤。
“啊,忘了拜托您做件事:给你们的人打个电话吧,叫他们别再针対‘海娜’了。”
傅问渠抬手想要去扶他的黑框眼镜,发现自己今天没戴,就挺俏皮地捏了捏鼻梁:“和平为上,対不対?”
……
“海娜”
基地中。
七八个人被凤凰制造的临时毒气室毒得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一个雇佣兵攀紧他的衣角,张合着绀紫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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