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着这份莫名,她再对上姜淮那双骊黑的眼时,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可拒绝的意图仍是淡了。
为什么淡了?
柳依云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于,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
她就当真是被蛊惑了般地跟着他走,两人的手都拉着彼此的衣袖,像是另类的牵手,甘苦的药香笼在她身上,她如是被烫着了一般骤然松手,却仍是乖乖由着姜淮牵着她。
一声好听的轻笑在空中响起。
柳依云循声瞧他,却见少年墨红唇,并无笑意,察觉到柳依云看他,他也亦移过眼与她对视。
甫一对视,柳依云便逃也般地仓皇瞥开眼。
一丝笑意又慢慢浮上姜淮的唇角。
他好像,知道,该怎么对付柳依云了。
柳依云被牵着走了很久,周身的血腥味都被甘苦香滤得很淡,跟着姜淮走并不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很轻松。
只是,突然。
周遭传来一阵锁链轴转的声音,下一霎,四壁皆禁锢,两人被困在了一个房间里。
柳依云又惊又气。
只是,机关的开启也需要有人为之。
柳依云颦着眉头看向毫无缝隙的四壁,缓缓思索道:“是谁干的呢?”
“是啊,”
姜淮声音也响起,他垂下眼睫,盯着机关墙壁底部,语气却带着浓重的厌恶,像是早知道始作俑者是谁般地厌弃道:“是谁做的呢?”
雾气流转。
在他们被困住地方的远处,一个蓝色衣角靠坐在了一处真实的刑具场上,周围鬼雾积聚如水,却没有一只鬼怪敢找他的茬。
他在雾气里丝毫没受干扰地伸手去拿挂在墙上的大小不一的整套刀具。
他弹琴一样地搭在上面,随意取了一个出来放在手上把玩。
雾气里,他深棕色的短卷若隐若现,琉璃一般的绿色眸子盯着手上锋利的刀具,漫不经心地玩了一会儿后,他回了回神,弯着眼笑了笑:“说不定,还得用上才行?”
四壁中。
柳依云拂开姜淮牵着她衣袖的手,开始积极寻找起出路来。
她仰着头,上面有顶,嗯,很高,出不去。
下面,她弯着腰,细细看去,嗯,也没缝隙。
她站起来,伸脚用力踹了一脚。
嗯,踹不动。
…脚疼。
她想了一会儿,翻了翻没什么大用的储物袋,从里面翻出一个没什么用的匕,试着用匕捅了捅。
哦,捅不动。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颇有些挫败地回头,结果现姜淮无所事事地站在原地,一点也没有被困住的自觉,就好像他出不出去根本就无所谓一般。
柳依云瞬间火起:“你!”
她刚说了一个字就又停了下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像每次陷入危机姜淮都是自己待在安全的位置,无视男女主二人死活不知、生死难料的境地,颇有种微妙的幸灾乐祸观戏感。
柳依云吸了口气,很是有些无语。
就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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