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该村便将过路人都留下来,变为祭品献祭,就这样换了一任一任村长。
直到百年后,路过此村的人越来越少,也正好在今日遇见了我们几个。”
柳依云在光影里偏头询问:“是这样吧?”
姜淮靠着床头,光晕将他罩得朦朦胧胧的,他漆黑的瞳看着她:“是这样的。”
“但是,”
他动了动手指,神情有些古怪,“你有必要脑补得这么抑扬顿挫吗?你是说书先生吗?”
柳依云:……
柳依云不理他,转移话题道:“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淮垂了眸:“用了点小手段,从村民那里打听来的。”
“用了,”
她刚想问用了什么手段,突地又安静下来,难道恶人村的人还能乖乖把这些密事告诉他吗?他用的多半是不够正道的手段,多听多错,柳依云沉默闭了嘴。
她不问了,姜淮反而又有了说话的心思,他盯了她一会儿,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轻笑道:“我好好问他,他不答,没办法只好将他舌头割了,在其上画了符,让这舌头一五一十告诉我。
至于尸体是没用了,我就剁碎了……”
虐杀。
“别说了!”
柳依云皱眉制止了他,似是不想再听下去。
在她没瞧见的视线里,姜淮轻扬的笑慢慢平下去,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漆黑一片。
他黑眸冷淡,长睫垂下,手指不自觉在床褥上蜷紧,她居然信了,她居然能信。
唇角勾起,带了嘲讽和自厌的情绪。
柳依云缓了缓,告诉自己这里和她原本生活的时代不同,而反派也和正常人不同,不要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她默默吐了口气,感觉好了些,才敢再次和姜淮搭话转移话题:“那你给我喝的解药是从哪来的?”
这句简单的问话等了很久,久到柳依云不禁疑惑看向姜淮,以为自己问的不是解药的来处,是里面的化学成分、制作工艺是怎么一回事。
又等了少许,姜淮才冷淡开口:“地上抓的。”
柳依云:?
好在这次没再等她问,他就继续言简意赅道:“神社旁树边的土是解药。”
那她刚才喝的那杯酒里是树旁抓的土?怪不得那杯酒极苦又涩还有沙子味。
柳依云有点反胃,也不知道那些土到底干不干净,有没有被人踩来踩去,村上的猫狗……
她捂了捂嘴,感觉有点恶心,早知道不问了。
她没注意姜淮的情绪,小心翼翼看了看门外,没人把守。
虽然瞧着没人,但柳依云知道这些村民不可能真的给他们自由活动的机会,多半在哪个角落盯着他们。
她戳破了一点窗纸,瞥了眼外面。
然后走到姜淮面前:“我们得去找温姐姐和苏师兄,你有什么办法悄悄过去不被现吗?”
姜淮垂着眼,没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依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都快亮了。
她想,要是姜淮不去,她就自己去。
正准备出门,姜淮冷冷地问:“你去干什么?”
柳依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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