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有一男一女,走出来对方刚说这房子已经卖给他们了,昨天下午办的手续,从今天开始就是他们的了,要改成理发店。
我们大惊,连忙问原房主于先生在哪里。
那女的摇摇头:“不知道,本来昨天下午我们就应该过来搬东西,但房主说他想在这里最后住一晚,让我们今天早点儿来。”
“他几点走的?”
我连忙问,那男的说大概六点半吧。
抬腕一看已经七点多,我们互相看看,方刚问那男人,于先生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拿了什么东西。
男人可能有些不耐烦,就说没有。
女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连忙说于先生是我舅舅。
我今早特意从南昌来看他,但扑了空。
女的好心肠地回忆片刻,说:“就看到他背着一个很大的黄帆布包,我随口问他是要去赶火车吗,他只点了点头。
就走了。”
方刚立刻说:“快,去火车站!”
我们三人也没时间细问于先生为什么要卖房子,扭头就跑。
在路边打了出租车,问司机龙南县有几个火车站,然后驱车而去。
很快就到了。
我心里怦怦跳,心想这要是找不到于先生,以后估计再也没机会见到他。
既然能卖房子离开,肯定不会再回来,也不太可能打算让我们找到他。
我们在候车室和几个进站口分头寻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怎么也没有。
半个多小时了,这是县级的火车站,候车室并不大,我确定这里绝对没有于先生。
只好放弃。
方刚和登康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方刚骂道:“避猫鼠!
你能跑到哪里去?”
登康反倒笑了:“也不能怪他,说不定于先生遇到了什么杀身之祸,要不然,谁会连一个县城小区的旧书店都无法藏身?”
我感到有些内急,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方刚,他有没有可能已经看见我们,而躲在厕所里。
方刚和登康眼睛转了转,登康刚要动,方刚把他按住,示意我去看。
候车室里有个卫生间,我慢慢走进去,小县城的火车站没那么多人,卫生间里也很安静。
我蹲下来,透过蹲位的门板朝里看,最后发现只有一个蹲位间里有两只穿着旧皮鞋的脚。
这双鞋和于先生穿的相同,而且也是黑裤子,虽然没看到人,但第六感告诉我。
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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