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衣人冻在里面,一声不吭。
白秀才叩响冰球:“你别犟着啊,这里头冰着呢!
快哼一声,哼一下我就算你认输!”
黄衣人还是一声不吭。
但他头上的竹冠猛然烧起了焰光。
白秀才定睛一看,黄衣人头上的铁簪子竟然变成了烧红的样子,正在把里头的冰块烤化。
就在这时,他脚下松动,地面陡然塌陷,他又掉进了大坑里。
那大冰球就在坑边。
白秀才抬头望去,只见黄衣人竟然出现在冰球后面,把里面有个自己的大冰球推了下来。
这个土坑变得又深又窄,刚好冰球那么大。
白秀才避无可避,只得让它在砸到自己之前化成了水,哗啦一下把他浇了个透,倒给自己洗了个冰水澡。
这冰球一化,白秀才才发现,那冰球里的黄衣人是一个小泥人变的,只有那簪子货真价实,一闪就回到了黄衣人手里。
两人一个坑里,一个坑外,看着彼此,又好气又好笑。
紧接着,像有了什么默契一样,两人都收了手上的法力。
白秀才跳出坑来,黄衣人挥拳便打,白秀才抬臂就挡。
不用法力,这两个打得都有些笨拙,但一招一式,分外认真,连黑虎掏心、横扫千军这些烂大街的招式和撩阴脚、插眼睛、抓头发、撕耳朵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都当正经招式打了出来,而且有来有往,势均力敌——白秀才一拳把黄衣人额角打得乌青,黄衣人便寻隙打肿了他的额头——真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最后两个又滚在了泥水里。
白秀才把手边一团烂泥塞进黄衣人的鼻孔,黄衣人也抓着一把泥塞进了他的嘴。
他顺势一咬,抬手便用烂泥糊了对方的眼睛。
黄衣人被他咬得嗷嗷叫,腾出另一只手来扇了他两耳光。
白秀才硬抗了两巴掌,把他的手咬出了血才吐出来。
黄衣人抱着手哎哟哎哟缓了会,头一侧,一口咬住他耳朵,咔嚓一下留了个带血的牙印,抬手也用烂泥糊了他一脸。
白秀才捂着耳朵嗷嗷大叫,挥拳打向身侧,却都打了个空,黄衣人一击得中,早滚到几丈外躲着了。
白秀才打不中他,干脆摊手摊脚仰躺在烂泥里,伸手慢慢弄掉眼里的泥巴,呵呵笑了起来。
黄衣人远远地问:“兄弟,还打吗?”
白秀才笑:“我已经打得痛快了。
本是我的错,你再多捶几下也无妨。”
黄衣人活动活动胳膊腿,又滚了过来,摊手摊脚和他躺在一处,发出畅适的叹息:“算啦,我也打得很痛快。”
白秀才拍怕他的肩:“兄弟,打架不错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燃烧气运,可以穿梭诸天,楚毅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净身房里,一个老太监拿着一把刀子冲着自己胯下比划着电影世界大盗600万字精品老书,信誉保障!等不及的可以看看老书哦。...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