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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推推他道:“一觉好睡!
你不是想做人么,如今能做人了!”
大鼋醒来,慢慢爬起,觉得身上轻了数倍,这才发现折腾它多年的硬壳和利刺都被剥除了,身上的皮肤竟然不再是乌黑滑腻的鼋皮,而是白皙的人皮。
他伸出手来,是五指分明的两只人手。
他披着粗布站起身来,支撑身体的也是两条粗壮的人腿。
他脸上露出似悲切又似狂喜的神色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他犹疑地摸了摸背后。
那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许多疮疤,却是这次艰苦蜕变的证明。
“恭喜了!”
白秀才忍不住率先出声。
“鼋大曾曾叔祖爷爷!
鼋大曾曾叔祖爷爷!”
鲤鱼刚才见那血腥场面,缩在钵儿里躲了好一阵,这时露出脑袋来,正看见这一幕,喜不自胜地喊叫起来,“你变成人啦!
你变成人啦!”
大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面,躬下身子恸哭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凤清仪早就指挥两只铁锹在牡丹花下挖坑,将剥下的碎壳硬刺都埋了,再压上一块大石头,免得这些东西惹人生疑。
他留了一小块三角鼋壳,拔簪戳了个洞眼,递给大鼋说:“好啦,好啦,别把这寺里的僧人都招来。
留着,做个纪念罢!”
大鼋接过,对他叩了三个响头,又对着其他人频频磕头,对胭脂和慕容春华磕得最重,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下的青砖都被他的眼泪水儿滴湿了。
胭脂伸出双手遥遥一扶,大鼋便磕不下去,硬是被她扶了起来。
她问:“你说话算数么?”
大鼋眼泪不停:“算数,算数!”
慕容春华道:“那就跟了我去。”
胭脂点头:“你情愿出家么?花奴可以给你找个师父。
你愿意当和尚呢,还是做道士?”
大鼋说:“情愿,情愿!
听凭吩咐。”
慕容春华便找了知客僧,布施三千文,说想拜会一下寺里德高望重的师父们。
过了一会他便回来,摇摇头说:“太老,太和气,辖不住他。”
胭脂道:“那且让他跟着我们,遇到厉害的再送出去。”
众人便辞了知客僧出来,才走过桥头,就看到许多人往东街涌去,欢喜地嚷着:“打架了打架了!”
白秀才拉住一个推车的问:“老丈,前头怎么了?”
那人道:“别拦我,我怎么知道,先看了再说。”
前头有人嚷了起来:“哎呀呀,两个和尚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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