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蜡梅?】
【是最近的事吗?】
崔翕闻无视,指尖轻轻敲击手机界面,打字:
【你说,会不会是余医生喜欢我?】
那可怎么办才好,崔翕闻忍不住嘴角上扬。
领证那天小余大夫冷着脸告诫他平日里互不干涉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呢。
沈清泽:【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搞错主语和宾语了。
】
【......】
崔翕闻皱眉,关了手机,他又细细观察了一遍这支梅花,决定让助理去找一把美工刀来。
他沿着余君药用胶水粘合的痕迹,一点点将那章处方笺裁开,使它重新还原成一张纸。
余君药用来包花枝的这张处方笺,患者姓名栏为空,更像是她自己随手写的,而非真实处方。
崔翕闻拍照,然后再用胶水复原成裁开前的样子。
他登上检索网站,一个个搜索这些药的功效,以及这份方剂的作用。
片刻后,崔翕闻反复确认过这就是一张用来治疗月经不调的普通药方,他面无表情地给沈清泽打字:
【她确实不喜欢我。
】
他还以为,含蓄的小余大夫把心意藏在了纸里。
沈清泽丝毫不意外,说了句:
【与其一直猜测余医生喜不喜欢你,不如先问问自己。
】
余君药还在准备明天去见崔翕闻家人要送的礼。
他的爷爷奶奶她见过几面,大致也了解喜好,除了准备适合日常滋补养生的药材外,分别选了一套珠宝和一枚古董鼻烟壶。
让她有些拿不准的是崔翕闻的二叔一家。
余君药还不曾见过,据她所知,崔翕闻二叔目前离异,常年负责家中企业的海外板块,在国内的时间并不多,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崔雪语,就在A市读大学。
当时她反感崔翕闻,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
家大业大,但是继承人之位空悬,她唯恐崔翕闻和他二叔之间暗流涌动,平白受到波及。
如今她仍旧不甚了解他的家庭关系,该怎么掌握送礼的尺度呢。
这边余君药在为送礼苦恼,因为别的什么同样满腹愁思的崔翕闻回到了家。
见到客厅灯仍亮着,他有些意外,余君药作息健康,这个时间往常都已睡下。
崔翕闻脸上瞧不出一点对那支蜡梅疯狂做阅读理解的痕迹,面色寻常地问她怎么还没睡。
余君药索性直言:“我想问一下,你和你二叔他们一家,关系怎么样?”
崔翕闻瞬间会意,忍不住笑了:“看来你对豪门秘辛这方面很有研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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