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贺瑱应了一声。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他从早上起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哪里都不太舒服的样子,就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像一团浆糊。
贺瑱在宋知意的身上借着力,自己还是软塌塌的:“那我吃点药?你说你也是医生,给我开点药吧!”
“还有力气开玩笑,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宋知意撑着他的身体,将他送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是法医不能开药没错,但是他也常备着医药箱,该有的药品都在办公室里存了一些。
他将水银温度计递给贺瑱,贺瑱直接就夹在了腋下,量了五六分钟,等拿出来的时候,贺瑱自己迷迷糊糊瞪着眼睛看了几下:“感觉有点不妙。
宋知意……你帮我看看,我看不清呢!”
许是发烧的缘故,他整个人黏黏腻腻地说着话,还一个劲儿往宋知意身上滑。
宋知意着他的身子重量,手臂将他大半个身子环在了自己的怀中,又顺势将温度计接了过来,对着刻度看了一下:“感觉的不错,39.9度,差一点就破40了。”
贺瑱一摊手,耍赖般地说:“昨天晚上给我吓坏了呗。”
宋知意深吸了一口气,即便是不想放开他怀中温度,但仍是将贺瑱妥善安放之后,躬身自医药箱中又找出颗退烧药来,接了杯水递到他手边:“吃了。”
末了,又冷冰冰地看着贺瑱,许久才补充了一句问话:“是只有被吓坏了吗?”
贺瑱缩了缩发冷的身体,看着宋知意怀疑的眼神,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
那当然是还有吹冷风、洗冷水澡、晚上睡不好一直冒冷汗了。
只他一句也不说,乖顺地就着水吃完药,随即往宋知意办公室中的沙发上一倒,整个人像个小动物一样缩了缩,耍赖般地说:“我眯会儿,醒来就能继续活了。”
宋知意面对他一向是无可奈何的,迟疑半晌才嗯了一声。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毯子来,替贺瑱盖好。
想了想,又将空调开了制热。
贺瑱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口中一直喊着“哥”
。
宋知意不曾知晓贺瑱有个哥哥,也许贺瑱表面的外向开朗、毫不在意之下,掩藏的也是从前刻骨铭心的故事。
他替贺瑱掖了掖微微掀开的毯子,快步出了门。
陆何正在支队里寻找着贺瑱,见到宋知意就连忙打了个招呼:“宋法医,你看见我老大了吗?”
宋知意颔首道:“他发烧了,刚吃了药,在我那正睡着。”
陆何似乎有些焦急,是去叫醒贺瑱也不是,不去更不好。
他犹豫了片刻,干脆一跺脚就对宋知意说:“医院刚才来消息了,唐谦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但是——”
他顿了顿,又叹了口气,继续说:“但是有一个被踩踏的观众,因为重伤不治……在医院去世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