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年提醒他:“纸条。”
简遥想起来了,谢祁年留给他的纸条上写着「三天」,原来代表时间啊,他们只会分开72小时。
“我是投资方,经常去探班,说明重视这部剧,制片人希望我到场。”
按照商业价值,制片方恨不得谢祁年每天都来,一来就有话题上热搜,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简遥笑了,说:“先生是制片方和导演组眼里的香饽饽。”
昨天有个制片还说他家先生比不上顶流自带流量,他就说那人是眼瞎,谢祁年的流量又稳又正,只是不如瓜田里的歪瓜裂枣话题劲爆而已。
先生就是最棒的!
“是吗?”
谢祁年挑眉。
简遥迅速获取信号,小声补充道:“也是我最喜欢的香饽饽!”
谢祁年跟着笑起来,唔,小年糕、香饽饽,真是听起来特别……有食欲。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简遥和谢祁年没再耽搁,起来洗漱收拾,简遥刷牙的时候,谢祁年在客厅换衣服,卫生间和客厅不在同一方向,但挨不住镜子多,简遥抬头就看见镜子里谢祁年脱掉了上衣,流畅的肌肉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唔,好看!
他暗地啐了自己一口,红着脸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了。
留给他的时间很短,他要赶快收拾行李赶飞机,谢祁年过来什么都没带,倒是一身轻松,他让简遥不要着急,去吃口面包,自己则很贴心地帮他收拾起来。
简遥很相信谢祁年的水平,在家就能看出来,简遥满屋都是东西,床头还有毛绒玩具,他喜欢这种满当当的氛围,而谢祁年这点和他相反,床单被罩一丝不苟,房间很空,把去繁为简做到了极致。
要不是两人一起睡,谢祁年能整晚平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
简遥的行李和他平常一样,东西全堆在一起,谢祁年稍微动动手就变得赏心悦目了。
简遥去换衣服了。
行李箱有三层,还有隔袋,谢祁年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完再塞回去,快要收拾完的时候,他在袋子里摸到一个配饰,棱角尖锐。
怕扎到简遥,他把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把钥匙,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缩印塑封的照片,还有一只纸鹤。
纸鹤配饰很眼熟,他有一模一样的,而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简遥。
飘雪的冬天,简遥围着红色的围巾,手里还捧着小雪人,他用自拍杆对准两人,拍照的瞬间,谢祁年搂住了他,两人被冻得脸颊通红。
谢祁年盯着这张照片,大脑现出大片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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