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听到这处庄子是长公主的,心下生疑,便又赶回城里去袁府外守着。
果然那人从袁府里面出来了,径直去了西市的一家名叫悦来的酒肆独自喝酒,之后那人独自回了家。
“我昨天夜里越想越不对,今早又去跟着那人,他一大早就又去了那家酒肆,在昨日的那间房里见了一个人,他们说话时压低了声音,我没听太真切,只听到了长公主,郡主...都是关于你的。”
袁旺说着无奈一笑,“我虽然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坏事,但又不知道具体计划,只知道是关于你的,便想着回来通知你。
但是临走时被酒肆的伙计发现了,我怕那人认出我来,就故意在酒肆里闹事,被酒肆的伙计揍得满脸是血......”
郑微凑上前看了看袁旺,点头轻笑:“你刚才那模样,估计你祖母都不认识你了!”
阿罗急道:“女郎,您没听吗,这袁二老爷明显是在算计咱们,您怎么不着急啊!”
“着急有何用?如今我们又不知道那人到底要算计我们什么?”
郑微仍旧不急不缓地道。
袁旺有些惭愧的低了头,郑微安慰他:“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已经有了防备,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算计进去的。”
“你好生歇息,待会儿派马车送你回去,晚了你祖母该着急了。”
袁旺点头道谢。
郑微笑道:“应是我谢你才是,你祖母的病如何了?”
袁旺苦涩一笑:“心病还需心药医,可又能去哪里寻治好祖母的心药呢?”
“你如今是你祖母唯一的依靠,你要保护好自己,她才能安心。
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袁旺点头,这时外面有婢女进来传话,“女郎,厨房采买的刘妪说要见您。”
“今儿我可真是个大忙人,这么多人急着要见我!”
郑微调侃一句,出门去见了刘妪。
刘妪递上一张信笺,信笺里有一封信,只有一句:“落霞寺窝藏叛贼,拐卖幼女。”
郑微扫了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然后审视的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刘妪,“是谁让你把信笺送给我,你可知信笺里的写了什么。”
刘妪连忙跪下道:“是一个人匆匆塞进奴婢买菜的篮子里,只说是要交给郡主的。
奴婢没看清那人面目。
奴婢不识字,不知信笺里写了是什么?”
郑微定定看了着她片刻,对着听闻郑微带了重伤之人回府急匆匆赶来的齐大管家道:“关起来,好好审审!”
然后她回道屋内,看着袁旺,问道:“你确定那人驾着马车进了西郊我母亲的庄子?可知那人麻袋里装的什么?”
袁旺回忆了一下道:“我确定看到他从长公主庄子里出来,麻袋里装的什么没看到,好像是个孩子。”
“那马车为何能进去私人庄子?”
郑微又问。
袁旺不知道,只能摇头。
然后郑微把手里的信笺给袁旺看,袁旺大惊,“落霞寺竟敢窝藏叛贼?真的有孩子丢了?”
接着他反应过来,“这是要引你去落霞寺?为何?”
“是啊,为何一边偷偷的往西郊的庄子藏东西,一边骗我去落霞寺,一个西北,一个东南完全不同的方向。”
郑微突然轻笑出声,“是不是在满建康人的眼里,本郡主是个冲动莽撞的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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