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吻吧。”
她说。
“嗯?什么?”
白浔惊讶了两秒,急忙摸摸叶然的额头,“又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
街上车来车往,小孩踩着滑板车遛来遛去,人多眼杂,万一某双眼睛是胜蓝的老师或同学的......身旁这人一向低调稳重,她不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是什么意思。
“好吧,那先算了。
不过,总有一天,我要牵着你的手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叶然说。
这是对白浔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她在极力说服自己,以后别再把女朋友和杨佩混在一起。
让她反胃的是她的父母,而她的存在,从来都是她生命中的奇迹,是恩赐,是救赎,是她灰暗青春里唯一的一束光。
那晚听到白浔说“分手”
,她心里顿时涌起千愁万绪,它们像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穿她心脏,让她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那一刻,她忽然开始担心,有朝一日,她的跟屁虫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她之前悄无声息地躲到这里一样。
于是她郑重地叮嘱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要坚强、开心地往前走。
即便在心里预设了最糟的结局,但听到“莫待无花空折枝”
时,她还是固执地没让她把话说完。
她们的花顽强地生长在废墟上,迎着朝阳落日,无惧风吹雨打,还没尽情绽放,绝不允许它凋零!
见叶然一脸认真,白浔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快走快走,去晚了,姥姥又要拎起鸡毛掸子了。”
感情就是这么微妙。
以前叶然不主动,她总是患得患失,生怕她和自己的想法不一样。
现在她常常主动吻她、说动听的情话、许天长地久的承诺,她开心了不到一分钟,却又敏锐地察觉到,某个蛰伏在黑暗中的怪物正蓄势待发,它出现的那天,她们会被撕得片甲不留。
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片黑暗。
而黑暗中,有人在鬼鬼祟祟做坏事。
“三金你在干嘛?”
白浔大声喊完,憋住笑,拉着叶然的手直冲宋鑫而去。
“你俩怎么在这里?”
宋鑫边说边往前一步,把女生挡在身后。
“别藏着掖着了,我都看见了。”
叶然抱个膀子,顿时姥姥上身,“小小年纪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你能耐了,还找了个这么隐蔽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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